韓書瑜做通了手續(xù),陳安就順利來到一間談話室,見到了里面的白薇。
他讓韓書瑜先出去,要單獨跟白薇聊。
白薇見到陳安的時候,非常的驚訝,因為按照程序,此刻進(jìn)來的應(yīng)該是梅長東等人,斷無可能是陳安!
她想要站起來走人,可手腳的鐐銬,限制著她的自由。
她見陳安用怪異的眼神盯著她,就莫名地緊張,問:“你,你怎么進(jìn)來的?”
“用腳走進(jìn)來的?!?br/>
“我問你怎么通過外面的關(guān)卡,這可是拘留所?!?br/>
“梅長東能進(jìn)來,難道我就不行?哦,謝謝你的提醒,這里還是拘留所!白總,那你又是怎么進(jìn)來的???”
陳安叫白薇做白總,是因為白薇此刻的身份是江東投資的副總經(jīng)理。
白薇越聽陳安的話,越覺得是她在不停地被陳安嘲笑,還被他不停地抽耳光。
此刻,她戴著手銬,是階下囚般,自降身份,而陳安來去自由,這種地位的反差,讓她也不好受。
從陳安的眼神中,越發(fā)能感受到他看不起人!
總之,她很不自在,很不舒服!看向陳安的眼神中,幽怨?jié)u濃!
她沒好聲氣:“你進(jìn)來做什么?”
陳安不是警察,沒提審的資格,便道:“來跟你聊聊天啊,為你支一些招數(shù),比如,如果外面那些人審訊你的時候,你不想說,那就裝來大姨媽肚子疼,或者頭痛。實在不行,就用高長久救兒子的路數(shù),來個苦肉計,讓你中毒,然后保外就醫(yī),暗度陳倉。”
白薇不屑:“你以為我會聽你的,你只會害了我,你太損!”
陳安對白薇可是沒有什么同情心的,但也沒有承認(rèn)自己就那么壞。
他做回憶狀,道:“白薇,我們還真是不撕不相識??!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哦,若萱帶我過去的,說認(rèn)識了一個新朋友。我記得當(dāng)時我沒怎么著你吧,你怎么就那么恨我呢?”
白薇哼道:“你背地里跟你老婆說我是公鴨嗓。就算我嗓門不好,你也不能侮辱人。”
“不是吧,我跟若萱說你嗓子獨特,公鴨嗓是她加上的。以你們好閨蜜的身份,也不至于把這種不滿宣泄到我頭上啊。就這一句話,以至于這么憎恨我?”
陳安盯著白薇:“我記得你還私下來聯(lián)系過我,給我發(fā)信息,讓我出去喝酒。哦,有時候是半夜三更說喝醉了,讓我去接你,甚至陪你。我都拒絕了,難道是因為這些,你就憎恨我?你喜歡我了,但是被我拒絕,就因愛生恨,讓你作出毀掉我的舉動?”
白薇微微一愣,心里忌憚陳安的腦子好使!但她臉上卻是皮笑肉不笑:“你也不拿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是什么貨色,你就這樣臭美!”
陳安就嘴角一揚,自得地道:“說實在話,哥哥的條件不差吧,我沒有爹娘,可我也完成學(xué)業(yè),博士,高工,一建,還有別的證書,多技傍身,我到什么地方都能混得開。我以前是黑了點,那是野外探礦的緣故,這一年來沒有出去,我也白凈起來。我這樣的,不說最帥,讓你找出比我?guī)浀?,你也不容易找到吧?!?br/>
他身子前傾,眨著眼,低聲道:“最主要,老子有別人沒有的,你懂得?!?br/>
“呸!不要臉!”
白薇知道陳安所指,他君子藏器,并且是大兇器,堪稱人間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