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掛斷電話,對唐澤蘭道:“很快若萱就會過來,到時候選擇警察,或者是救護車,就看她怎么選擇了。”
看到地上有血水,陳安就呵斥,讓唐澤蘭馬上打掃干凈。
唐澤蘭一動不動,只是哭泣。
陳安放狠話:“沒聽到我話。非要我將你和他都脫光,再讓你們睡一起?”
唐澤蘭一激靈,那是自己的一個侄子,然后爆發(fā)那種丑行,她這一輩子都別想翻身,她就徹底毀了。
她只好將地上的血水打掃干凈,然后還被罰跪。
沒多久,妻子就急匆匆進來,看著里面的場景,不堪入目。
姑姑和她堂兄弟跪在陳安面前,像極了古代有罪的人,而陳安坐在沙發(fā)上,蹺起了二郎腿。
青豆就站在陳安邊上。
她很憤怒,想要質(zhì)問陳安怎么能虐待她姑姑,可忌憚青豆,因為她打不過青豆。
她愣了一陣,壓住心中的怒火,過來查看陳安,見他沒有外傷,只是手腕上還有一副手銬,他故意沒拿下,就是要讓她看的。
她輕嘆一聲,過去扶起唐澤蘭。
唐澤蘭哭訴:“若萱,你看到了沒,這個狗畜生他欺負他,他打我,還讓我跪……”
“好了,好了,別說話了!”
妻子無語,現(xiàn)在你跟我說有什么用,難道我能打一頓陳安給你出氣不成?你上門打他,你打不過,你哭有什么用啊。
她看向陳安:“我先把她送去醫(yī)院,然后我回來給你一個說法。”
陳安就道:“要不要報警?”
“我看就免了吧,這個事過錯在我姑姑,她也被你教訓(xùn)了。若是報警的話,反而占用公家資源。我們是一家人,這是家庭內(nèi)部矛盾,就不向外張揚了。老公,我代她們向你道歉。”
“哎,我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若萱,我希望你能明白,這是你娘家人欺負到我頭上了,我不得已才反擊的。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經(jīng)很刻忍了?!?br/>
“知道了,這是姑姑她們的錯,是她們對不住你,我也對不住你。”
妻子從堂兄弟要來手銬的鑰匙,給陳安解開。
“老公,你等我,我送他們?nèi)ゾ歪t(yī),我馬上回來,一定給你個說法,一定讓你滿意。”
等到陳安點頭默許,妻子也就帶著姑姑兩人出去。
車上。
唐澤蘭依舊哭訴:“若萱,你看到了沒有,陳安這個狗畜生,他這是下死手,是真想打死我的??!”
唐若萱轉(zhuǎn)頭看一眼姑姑,后者的臉已經(jīng)可見紅腫,沒有了昔日的容光煥發(fā),也可知陳安是真下重手了的。
她不由想起,這個姑姑從小就對她很好,教會她穿衣打扮,甚至一些禮儀,帶她見識世面。因為姑姑也是個大美女,她小時候的愿望就是長大后跟姑姑一樣漂亮,穿漂亮的衣服。
而她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比姑姑要美艷得多,可她依舊對姑姑有著別樣的情愫,與其說是姑姑,不如說是姐姐。
如今姑姑被陳安打成這樣,她又覺得犯難了,一邊是姑姑,一邊是丈夫,真是兩邊都不好做人!
她嘆道:“你竟然跑到這里來找陳安算賬,手銬鐵棍都齊全了,你真要他命?你不知道,他跟以前不一樣了,他現(xiàn)在變得有點可怕了,你們再想欺負他,逼急了他,他是會反抗的?!?br/>
姑姑一時羞愧,親自找上門,結(jié)果反被陳安教做人,這張臉真是丟到太平洋去啦。
不過,她道:“若萱,你也不能全怪我!你看看陳安對我做的,他剛才一邊說著就算你在場,他也不會給你面,依舊對我下這么重的毒手,可見他心里根本就沒有你。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去袒護他。”
“哎,陳安終究是我的丈夫,我和他還有婚姻在,那我就得維護他。姑姑,答應(yīng)我,以后別找陳安麻煩了,不要讓我為難了,好嗎?”
“我也是為了你和姓陳的早點分開,這樣,你和長東才能更快在一起?!?br/>
“這個事你別說了,特別是在陳安面前,不然,不要說我,誰的面子他都不會給!”
唐若萱忽然覺得有點煩躁,一邊是梅長東,一邊是陳安,非要逼著她去做選擇。
……
別墅里面。
青豆打完電話,對陳安道:“昌哥又去浪了,今天中午不會回來。他支支吾吾的,肯定去和摸金佬搞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你說他們這么投入,莫非地底下真的有點什么東西?”
“不得而知!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會下去的。盜墓這行當(dāng),太損!”
盡管陳安現(xiàn)在蓋大廈,開公司等都需要錢,但開的礦已經(jīng)正常運轉(zhuǎn),日進斗金,在股市上也不斷賺錢。實際上,他大廈已經(jīng)和銀行簽訂了抵押,他可以拿到貸款,所以,錢不緊手。
再為了錢去當(dāng)盜墓賊,端的是自降身份!
青豆道:“的確是這樣的!昌哥他們沒有你這么聰明的大腦,以及你的膽識,所以他們賺不到你能賺的錢,他們只能走旁門左道。哦,剛才我跟昌哥說了你被人尋釁上門差點受傷的事,他同意我這段時間都住在你這里,寸步不離你都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