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仙界,虛空制符早已經失傳,后來被顧乘風重新領悟出來,這還不止,他還研發(fā)出很多道宗畫不出來的,也從來沒出現(xiàn)過的道符,好比如通靈符這類道符就是顧乘風自己研究出來的,不是沒人會,而是沒人敢!在顧乘風出生之前的很多個時代前,就有人鉆研通靈類的道符,但后來那些人都不得善終,所以后來通靈類的道符就漸漸消失在人們的視野當中。
因為在其他人眼里,入道修行者,皆知天道有輪回,秩序猶在,擅自叨擾靈界安寧,亂了靈界秩序,即為大忌,損陰折壽,不得善終,賞善罰惡,自釀之惡果。而且對其他人而言,道符僅僅只是戰(zhàn)斗的手段,但在顧乘風眼里不同,大道無窮,既然道符之道也是道,為什么不把其他東西容納到道符當中呢?
這也是顧乘風對‘道’的理解和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后來道宗用盡各種方法請顧乘風把虛空制符方法告知,但顧乘風就是不透露一星半點,理由是,我自己領悟出來的東西憑什么要告訴你?
年少輕狂的顧乘風甚至還出言諷刺道宗沒人,丟失傳承被外人重新?lián)炱饋?,還厚著臉皮說別人領悟的東西也歸道宗所有,發(fā)生這種事情在仙界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是很尋常的事,也因為這樣,顧乘風差點就和道宗開戰(zhàn),他的師傅和師伯出面言和,才‘挽救’了道宗將要被滅的結局。
后來顧乘風‘隕落’,仙界已經沒有人再會虛空制符,而地符,會的人并不多,也幾乎接近斷承。
顧乘風的道符是跟著他的師伯,偷偷潛入道宗偷學的,顧乘風從來不叫師伯,都只稱呼為老爺子,還記得潛入道宗后,才知道老爺子原來不是去偷東西的,而是特么去偷人的,帶顧乘風去,目的是讓他把風,結果顧乘風把風沒半個時辰就耐不住了,到處溜達,然后潛入道宗的藏道閣,僅僅只用了七天時間,就把道宗藏書閣‘洗劫’一番,把所有有關道符的數(shù)據銘記于心,那七天里,他的師伯不分日夜在房間里大戰(zhàn)七天七夜,差點沒把那老家伙折騰壞。
以為這樣就完了嗎?
顧乘風看了看藏道閣里應有盡有的材料,不說全部帶走,但有材料可以練習畫符,這么好的機會,又怎可以錯過?結果顧乘風又用了半個月時間把所有道符畫了個遍,滾瓜爛熟,這才去通知老爺子該回家了。
當老爺子走出房間,恨不得把這個不省心的師侄生吞了,好補補他22天沒日沒夜瘋狂輸出的陽元之氣。
顧乘風閉目冥想,回想著在道宗的典籍,睜開眼,拿起符筆,沾上朱砂,開始畫符。
短短幾分鐘。
顧乘風看著手上的通靈符,點點頭,露出欣慰的笑容,頗為滿意。
他拿起通靈符,單手掐訣,通靈符燃燒成粉末,然后調成符水,咕嚕咕嚕,喝了個底朝天。
瞬間,一股熾熱的感覺直涌上頭,顧乘風雙眼布滿血絲,一時冰冷,一時火熱,緩緩的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
盤腿修煉了一會兒,靈力緩解著眼睛熾熱的痛。
“通靈眼,開!”顧乘風低喝一聲,微微睜開雙眼,閃過一絲寒芒。
他連忙跑到陽臺,往樓下一望,雷霆是至剛至陽之物,因為雷罰預警的原因,本來已經驅散的陰氣,再次緩緩出現(xiàn)在街道上。
“入夜有陰氣是正常,但還不到鬼節(jié),鬼門沒開,不應該到處都有陰氣呀?”顧乘風喃喃自語。
再次拿起符筆,思索一會兒,咬破手指,沾上朱砂,再畫了一張驅邪符,天鳳體質是純陽體質,血液更是好東西,加入到道符當中驅邪效果為顯著。
做完這一切,顧乘風便出門。
佛城大學,湖泊旁邊。
顧乘風噗通一下跳進水里,湖底的陰氣對顧乘風避而遠之,隨后他又游上岸,坐在湖邊一座人造石山的石頭上,淡淡地說道:“出來見我!”
然而并沒有看見有任何動靜,他取出驅邪符!
“再不出來的話,別等我用到我手上的東西時,你才知道什么叫殘忍?。 ?br/> “別!大人!手下留情!”
這時,一道人影緩緩從湖泊爬上岸邊,走到距離石山二十米的地方,單膝跪地。
“大人,小的可否請求大人移駕?那邊有純陽之物!”人影指了指顧乘風身后的石山洞。
顧乘風點點頭,他吸了吸鼻子,點燃一根香煙,這奇怪的異味讓他感覺很不舒服,而且他也很清楚這純陽之物指的是什么。
山洞很大,猶如迷宮,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是佛大廣大小情侶們探討生物、化學、物理、體育、哲學、陰陽學術的圣地。
人影跟著他,來到湖泊旁邊的草地。
“你自我介紹一下!死了多久,害了多少人?”
“回大人的話,小的名為方小二,兩百年前,我是方家錢莊掌柜的小兒子?!?br/> 顧乘風抽了口煙,饒有興趣問道:“哦?原來是個富二代?繼續(xù)說!”
“在因為我爹喝多了隨口說了一句讓我日后繼承錢莊,這事被我大哥知道后,在我成親當晚把我殺了,丟到這個湖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