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昂看著陳松年跑了,撕了一塊床單將自己的手中包扎起來,忍著疼扶起陳子悅,給陳子悅穿上衣服。
陳子悅已經(jīng)處入半昏迷狀態(tài),她眼睜睜的看著妹妹削了陳松年,也看著妹妹削了自己,心中的震驚無以復(fù)加,她個這個妹妹怎么會如此厲害?
陳松年每次打她,她都不敢還手的。
當(dāng)陳子昂將陳子悅扶起來的時候,她也是疼痛難忍,人說十指連心啊,她情急之下惹了陳松年,也削了自己,是嚇跑了陳松年,也嚇壞了自己。
她怕陳松年會反過來打她,姐姐已經(jīng)那個樣子了,如果陳松年要是打她的話,她也沒有還手的余地。情急之下她只能如此。
她幫著姐姐穿好衣服,姐姐除了臉上沒有傷之外身上都是傷痕累累,新傷舊疤看著觸目驚心。
陳松年真不是,個人,他下狠手打陳子悅,而且不打臉,外人是看不到陳子悅身上的傷的。
陳子昂將陳子悅扶到床上,她的手指頭還在滴著血,她已經(jīng)顧不得疼了,現(xiàn)在是姐姐該怎么辦,她肯定是被陳松年折磨了,一夜,背上的有些血跡都干了,陳子昂恨陳松年,但是也恨陳子悅,一個人怎么會任由別人折磨呢?
她們身上都身無分文了,帶著姐姐回酒吧嗎?
她想起昨天張函留給她的傳呼,她下樓在大廳借用了酒店的電話給張函發(fā)了個傳呼“函哥哥,我是子昂,我在泰和酒店,需要你的幫助?!?br/> 十分鐘之后張函開著車到了泰和酒店。
“子昂!”張函大聲的喊著。
“函哥哥!”子昂悲喜交加,她看見張函到了,心里一松差點暈倒。
“子昂,你怎么了?”張函看著滿地的血跡,緊張的問。
“函哥哥,你幫幫我姐姐,將她送到醫(yī)院?!睆埡瘞椭殃愖訍偹偷结t(yī)院,讓醫(yī)生為陳子悅檢查,可是他看著子昂包著的手拉過來
“怎么回事?手受傷了?我看看,讓醫(yī)生給消下毒?!?br/> “不用了?!弊影合氚咽植仄饋恚墒菑埡呀?jīng)將布條打開了,陳子昂的小拇指沒有了兩個關(guān)節(jié)。
“子昂!醫(yī)生,快,幫幫我!”張函拉著陳子昂進(jìn)了手術(shù)室。
“多長時間了?”醫(yī)生問
“半個小時?!标愖影?br/> “已經(jīng)過了最佳的時間,找到手指也沒有用了,我給你縫起來吧!”醫(yī)生搖了搖頭嘆息的說,這么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誰這么狠心的?
張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著陳子昂如此冷靜,他也就沒有多問,以著他的工作經(jīng)驗,這種狀況肯定是發(fā)生糾紛了,陳子昂不愿意報警不愿意說肯定是有原因的,況且陳子悅的狀態(tài)不好。
這個小女孩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這姊妹兩個都在醫(yī)院,他也不能走開,于是讓手下的人去查一下酒店,看看他們和誰在一起。
半個小時之后,陳子昂從手術(shù)室出來了,她的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函哥哥,我姐姐出來了嗎?”
“你姐姐需要住院,她的身體太虛了?!?br/> “函哥哥,你能不能幫我墊著住院費,我到時候還你?!?br/> “好!”
“函哥哥,我還有一件事情想麻煩你?!?br/>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