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要去?!比鐭熗蝗缓軋远ǖ卣f?!笆裁矗磕锬?,這萬一是個圈套呢?那我們不是中計了嗎?”代琴有些擔(dān)憂。如煙拿著信看了又看,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終于,如煙握了握拳頭道:“反正現(xiàn)在我們也除不掉唐芙婉,再這樣下去,本妃這個位置怕是就保不住了。只要可以除掉唐芙婉,再大的險,本妃也要試一試!”如煙仿佛走火入魔一般。
“娘娘?!贝儆行n心的輕聲叫了一聲?!按?,你愿意陪本妃冒這個險嗎?”如煙看向代琴問道?!澳锬镞@說的是什么話?奴婢誓死效忠娘娘?!贝賵远ǖ卣f。“好?!比鐭煗M意的點了點頭?!按伲闳ズ煤脺?zhǔn)備一下,明天你陪本妃一同去赴約?!比鐭煼愿赖??!澳锬?,您真的想好了嗎?一定要去嗎?”代琴又問了一遍。
“一定要去。唐芙婉現(xiàn)在就像是扎在本妃心口的一根刺,一日不除掉她,本妃就一日不得安寧!本妃絕對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她奪了本妃的位置!”如煙如今對芙婉可謂是恨之入骨?!澳惴判模退闶侨μ?,本妃到時候也有辦法圓過去。”如煙拍了拍代琴的肩膀,胸有成竹的說?!笆?,娘娘。”見如煙心意已決,代琴也不再勸說了。
次日,代琴安頓好了一切,隨同如煙一起出了門。兩個人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城外的“醉香居”的天字號房。如煙和代琴剛進(jìn)到房間,就看見一個留著胡須,身穿長衫,一副江湖人士打扮的人端坐在那里?!霸谙乱娺^王妃娘娘。”那人站起身,向如煙拱了拱手。代琴將門關(guān)好,守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