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竹知道,此事是有人故意下套陷害自家的娘娘,自己若是違心承認(rèn)了,那不是在幫芙婉,而是在害她。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rèn)。昊軒緊盯著妙竹,半響,昊軒移開目光擺了擺手。妙竹站起身,又被小順子帶了下去。
“妙竹應(yīng)該沒有撒謊,可是毒究竟是誰下的?怎么下的呢?這件事恐怕是針對婉兒來的,究竟是誰想要陷害婉兒?難道是......如煙她們?看來,我應(yīng)該換個角度查一查?!标卉幹匦麻]上眼睛沉思著?!巴鯛敗!毙№樧踊貋砹恕!芭扇撕煤每粗钪?。”昊軒說?!懊钪癫粫艿摹!毙№樧右詾殛卉幨菗?dān)心妙竹會逃跑,于是說道。
“她當(dāng)然不會跑!本王是讓你派人保證他的安全。這事沒那么簡單,恐怕是沖著婉兒來的。此時妙竹若是死了,就有可能被說成是畏罪自殺,那婉兒就更說不清了?!标卉幘尤缓苡心托牡膶π№樧咏忉尩??!靶〉拿靼琢耍鯛斦埛判?,小的會派人保證妙竹的安全的?!毙№樧有闹泻苁切老?,本以為昊軒將芙婉禁足是懷疑芙婉,現(xiàn)在看來,并非如此,小順子總算放心了。
盡管現(xiàn)在所有的矛頭都對準(zhǔn)了芙婉,但昊軒由始自終一直堅信此事一定不會是芙婉所為,因為他信她。不過,昊軒必須做做表面工作,一來,不能讓人說他有意包庇芙婉,惹來對芙婉的非議;二來,不能讓他人猜到他心中所想,否則將更難還芙婉的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