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被那幾個女人勸著灌下了幾杯洋酒,阮詩詩只覺得胃里都是火辣辣的,看到雙雙遞過來的酒,她伸出手直接推開,“我不喝了!”
若她再喝下去,只怕就要不省人事了。
雙雙將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你說不喝就不喝?你覺得你是誰?”
一旁的許封剛才還在喜滋滋的看熱鬧,如今看著這場景,也忍不住開口勸道,“雙雙,差不多行了啊,怎么說人家也是喻哥帶來的人?!?br/>
雙雙冷哼一聲,“她算個屁!誰不知道喻以默心里只有葉婉兒!”
聽到“葉婉兒”這三個字,阮詩詩腦袋嗡了一聲,不知是不是酒精起了作用,她竟然有些心頭發(fā)堵。
“這杯酒,不管你想不想,都得給我喝了!”
雙雙說著,拿起酒杯續(xù)滿,正要逼著阮詩詩繼續(xù)喝,誰知一抬頭,動作猛地頓住。
喻以默從小包廂里出來,徑直朝這邊走來。
屋子里音樂聲嘈雜聲太過吵鬧,他沒聽清雙雙說的話,可走近時,卻發(fā)現(xiàn)阮詩詩低著頭,眼圈都紅了。
掃了一眼旁邊的一眾人,又看了看雙雙手中的酒杯,喻以默已經(jīng)猜到了七八。
他走上前,伸出手直接將阮詩詩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嚴肅的問道,“誰欺負你了?”
一旁人看喻以默態(tài)度嚴肅,個個都心虛的不敢吭聲。
阮詩詩搖了搖頭,沉默著沒有說話。
眼看著場內的氣氛突然冷了下來,旁邊的許封坐不住了,他嘿嘿笑道,打圓場道,“喻哥,看你說的,什么欺負不欺負,大家就是想跟她做個朋友,喝了幾杯酒而已……”
喻以默抬眸,面色陡然陰沉,“我沒問你!”
一瞬間,四下更是靜了幾分。
在這里的男男女女大多都是些富二代官二代,家中都有些權勢,可在喻以默面前,他們還是多說一個字。
見阮詩詩沉默著不肯開口,喻以默伸出手,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冷聲道,“走,我?guī)慊厝??!?br/>
眼看著喻以默就要帶人走人,許封連忙勸道,“喻哥,這不至于吧,大家都是朋友,也就是個誤會,怎么會欺負她呢?”
喻以默步子一頓,轉頭掃了他們一眼,最終目光直直的鎖定在雙雙身上,被他這么一看,雙雙有些心虛的低下頭。
“欺負我的人,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冷聲丟下這句話,喻以默拉著阮詩詩直接走出了包廂。
阮詩詩原本喝了好幾杯洋酒,胃里火辣辣的,如今聽喻以默這么說,不知為何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
走出包廂,穿過走廊,喻以默面色依舊陰沉,他松開阮詩詩,快步朝前走去,顯然帶著幾分情緒。
阮詩詩加快步子想要跟上他,可誰知身子重心不穩(wěn),跌跌撞撞的直接撲到了他的身上。
喻以默皺了皺眉,伸出手將她扶穩(wěn),沉聲問道,“被人欺負為什么不告訴我?”
阮詩詩輕聲道,“我…我怕影響你談正事?!?br/>
“阮詩詩?!庇饕阅瑖烂C的盯著她道,“無論如何,你都不能任由別人爬到你的頭上,就算被欺負,也要懂得反抗,知道嗎?”
阮詩詩咬了咬唇,強打起精神來,點了點頭,“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