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白良本來還算是一條漢子,平時也算是一個敢作敢當?shù)哪腥?,可現(xiàn)在卻矢口否認。
畢竟讓他滾出公司等于是斷了他的后路,讓他給她舔鞋簡直是滅了他的尊嚴,更何況還要讓他給秦朗洗內(nèi)褲,這比要他狗命還讓他無法接受。
說以,為了避開這該死的承諾,他只能不男人一次了。
白良說完以后,臉上是紅彤彤的。
很顯然是心虛的不得了。
“你再說一遍剛才的話!”白玉蘭再次追問。
白良紅著臉,這一張臉簡直比猴子屁股還紅。
他閃爍著眼神,不敢看她,而是心虛的繼續(xù)死鴨子嘴硬:“我沒有說過那種話,你不要血口噴人!”白良說完以后,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尖。
所有的心虛全都寫在臉上。
“沒說過?你們家的傳統(tǒng)難道都是死不要臉嗎?或許是生你的人不要臉,所以你才遺傳了這種光榮傳統(tǒng)吧?”
白玉蘭說完,上前一步看向了白良。
白良卻不敢抬頭看她。
“玉蘭,這過分了??!哪有這樣對哥哥說話的?”姑媽看不下去了,為了給白良臺階下,詭異責難起白玉蘭來。
“就是,哪有你這樣對哥哥說話的,你哥哥說沒說過那種話就是沒說過!”姑父也來湊熱鬧。
白玉蘭轉(zhuǎn)頭看著姑父,說:“我白家家務事只能我白家人插手。”
這話說的不冷不熱,卻直接把她姑父懟到了啞口無言。
確實,姑父是外姓人,也是入贅的男子。
這些人當初如何看不起秦朗,白玉蘭現(xiàn)在就要如何給他們一樣的臉色,讓他們嘗一嘗這種滋味。
姑父聽到白玉蘭這樣說話,差點沒氣個半死,卻也拿白玉蘭無可奈何。
“我是你姑父!”他實在沒辦法的時候,就搬出這么一句話來。
白玉蘭也是好笑,這個男人算起來也算是她上一代的女婿了,他不也一樣窩囊了一輩子,從來不敢對姑媽說半個不字,在白家一樣是沒有地位沒有尊嚴,白家的事情他也從來不敢開口。
現(xiàn)在可好,為了維護白良,他竟然也敢插手白家的事情。
白玉蘭當然要把他懟回去了。
姑父又如何?
“玉蘭,你這樣跟長輩說話,你父母怎么管教的?”就連小叔白秋磊也忍不住說白玉蘭了。
似乎所有的長輩都上一遍,才能把白玉蘭的氣焰壓下去一樣。
白玉蘭豈能是這些人能壓倒的?
她連二叔都不怕,還怕小叔?
“我父母怎么管教的可能大家看不到,但是我二叔怎么管教我哥的,大家都看到了吧!現(xiàn)在他作為一個男人,不承認自己的錯誤,不承認自己說過的話,他還算不算男人?”
白玉蘭質(zhì)問道。
此話一出,白良開始怒火中燒了。
“我沒有說過那種話,就是沒有說過那種話,你這是血口噴人!”白良死不承認。
他心中,只要自己死不承認,白玉蘭就會拿自己沒有半點辦法。
“你不承認沒關系,難道你忘記我還有別的身份了嗎?我白玉蘭現(xiàn)在不光是白氏集團的還啊ait的總裁??!我ait的主要工作是什么?是監(jiān)控設備??!咱們白氏集團雖然還沒資格安裝ait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但是我白玉蘭找ait的技術人員來調(diào)取一下會議室的監(jiān)控資料,就應該能看到你前天在會議室里說過的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