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很快這一消息便傳到了獨孤信耳邊,當(dāng)?shù)弥晃诲恿鳟a(chǎn)后,對于這件事,獨孤信并沒有表現(xiàn)出有多關(guān)心。
“不過沒了一個孩子,何必要死要活的,天下死了如此多的黎民,也不見他留下一滴淚?!?br/>
喝了一口小酒,獨孤信一臉冷漠,身旁手下聞言,心里很是無奈。
“什么?妃子腹中龍子沒了,我還以為多大一點事,此等小事何須稟報于我?!?br/>
當(dāng)獨孤怡得知此消息,沒好氣回了手下一句。
待夜晚時,韋墨也從軍營回來,獨孤怡坐在桌邊靜靜等待著,見他歸來,再看桌上酒菜還有絲絲熱氣。
“用膳吧。”
韋墨張開雙臂,兩名丫鬟為他解下身上戰(zhàn)甲,而后換了一身輕裝。
而后來到桌邊坐下,抬起頭看了看面前的獨孤怡,又看了看桌上的酒菜。
“怡兒盡管先用,每天不必等我于此?!?br/>
見酒菜快要涼了,韋墨深知這是獨孤怡一直在等自己歸來。
“是嗎,那以后你便別回來了!”
自己一番耐心等待,沒想到得來韋墨如此一句,獨孤怡心里更加不耐煩了,沒好氣說了一句,自顧自夾菜吃了起來。
韋墨一臉茫然,看到獨孤怡如此,心里很是無奈,原本自己并不是這個意思,看來是獨孤怡誤解了。
“怡兒,我不此意,只故如今軍中事務(wù)繁多,才歸來漸晚,又見你這般,心里更是不忍。”
語氣帶著絲絲無奈開口,韋墨只得解釋原因,并不想獨孤怡因此而誤會自己。
“今日我在京城街道上殺了刑部主事的兒子,此人囂張跋扈,目無王法,欺壓黎民,故此我才將其斬殺!”
聽見韋墨乞求的話語,獨孤怡嘆了一口氣,隨后向他說出自己今日所發(fā)生的事。
眼神看向面前的韋墨,獨孤怡想要看看他的反應(yīng),畢竟這次殺的人非同一般,而是朝中大臣的兒子。
韋墨聞言,嘴角上揚一抹笑容,眼里滿滿的倒影都是獨孤怡。
“不過一個官員的兒子罷了,一殺了之,他還能拿你如何,何況此等之人,也是該死之人?!?br/>
獨孤怡眨了眨眼睛,原本以為韋墨要責(zé)怪自己,沒想到他竟是處處維護自己。
“我命朝中官員,明日給百姓們發(fā)放農(nóng)具,牛羊,銀兩,糧食等一些物資,你看此舉如何?”
相比殺死大臣兒子,獨孤怡更加重視百姓們的事,畢竟如今安撫百姓,發(fā)展京城之地才是最重要的事。
“此事怡兒自行斟酌即可,為夫相信你。”
“如今竟如此信任于我?”
伸出一只手,獨孤怡起身親手拿起酒杯,給韋墨倒了一杯。
“你我乃是夫妻,我只得信任于你,除了你為夫還可信任于誰。”
一杯小酒飲下,韋墨雙手一探,獨孤怡還沒坐下,立刻便到了韋墨的懷里。
“韋墨,你快放開我!”
感覺腰上一緊,獨孤怡小臉微紅,屋內(nèi)還有兩名丫鬟,立刻掙扎起來。
“你們下去吧?!?br/>
雙手依然不肯放開,韋墨眼神看向兩名丫鬟吩咐著。
見此,兩名丫鬟恭敬的行了一禮,而后匆匆出了屋內(nèi),臨走時還不忘把房門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