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是一個領(lǐng)著曰本公安工資的男人。
安室透,是一個領(lǐng)著黑衣組織工資的男人。
波本聳肩:降谷零領(lǐng)曰本公安工資和我安室透有什么關(guān)系?
神戶大助將波本約在臥底專用的天臺上。
這棟樓是神戶家旗下的。不用擔(dān)心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收到神戶大助的消息之后,安室透爽快決定抱著愉悅的心情去應(yīng)邀了。
正好他身上受了傷,去醫(yī)院處理難免會有麻煩。
在神戶大助家里肯定會有他的私人醫(yī)生。白嫖一波豈不美哉?
給守在這里的保鏢亮出了自神戶大助手機發(fā)過來的信息,安室透立刻受到了這輩子都沒享受過的貴賓待遇。
被神戶家的私人醫(yī)生處理了一波傷口后,安室透親手下廚給自己做了一杯咖啡和幾塊三明治,到天臺上悠哉悠哉地喝茶等人。
還和家里的女仆姐姐們玩得很歡樂,教了她們幾手泡咖啡和做三明治的小技巧。
安室透這完全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的行為神戶大助通過監(jiān)控都看在眼里。
看得神戶大助有些納悶。他記得警校時期他們的關(guān)系好像沒那么好。
嗯。
一定是降谷零臉皮變厚了。
米國時間過了晚上零點,安室透在樓頂天臺上才等到了回來的直升機。
神戶大助不等神戶鈴江把飛機停下了,跟神戶鈴江說一聲,搭著下放的繩梯滑下。
“呀嘞呀嘞,出場的排面還是這么經(jīng)費十足?!?br/> 安室透淡定咬了口三明治,沖神戶大助說著并扔去了一個三明治,笑道:“好久不見,神戶。今晚玩得開心嗎?”
“你認(rèn)為這是在玩?”
神戶大助撩腿坐下,吃下口安室透的三明治。味道還不錯。
安室透手肘壓在桌子上撐住一邊臉,另一只手反掌一翻,笑道:“難道不是?”
兩人正面相對著,目光交錯閃過霹靂雷火。
要讓伊達(dá)航或者另外三人坐在這里看到這一幕,保準(zhǔn)能立即熟悉地拿出瓜子板凳爆米花,坐看兩位誰也不服誰的大佬的日常pk。
因為俗話說得好,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or一攻一0。
原本波本在警校五人組之中是最頂尖的一人,無論是智商還是搏擊。
后來五人組同屆空降了用錢砸進來的神戶大助。
在這兩方面上都不分勝負(fù)的兩人從此開始了他們長達(dá)一年的打情罵俏(劃掉)巔峰pk。
但在一年后,神戶大助在學(xué)完警校能夠教給他的東西后就砸錢提前畢業(yè),拿到了警證。
神戶大助還記得當(dāng)年他離開的時候,降谷零在雨里追上來質(zhì)問他為什么提前離開,然后一言不合開打,兩人在雨中糾纏在一起狼狽的畫面。
那是他這輩子最狼狽的時候。
在神戶大助印象里,降谷零就是一個一身除了廚藝以外都在令人厭煩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晚上對方有參與進來,他都懶得找這個人。
將手中的三明治完全吃下了,神戶大助一直并起的眉頭才被美食紓解了點。
安室透接著說道:“難道你不是偶然發(fā)現(xiàn)了這個危險的組織,然后就過來米國隨便砸個幾千萬下來玩玩?手槍散彈槍瓦斯導(dǎo)彈,連武裝直升機都裝備了,不愧是你。”
說罷安室透瞇起了雙瞳,渾身凌厲的氣勢發(fā)出,做好了和神戶大助懟上一場的準(zhǔn)備。
念在口里仍有余味的三明治的面子上,神戶大助懶得計較安室透的嘴欠。
順手拿起桌上最后一個三明治淡定咬著。
就靜靜地看著安室透耍嘴皮。好吃還下飯(下三明治)。
在品嘗美食的時候,神戶大助不太有動力去想其他事情,是會有點呆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