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眼含深意地對著有些無助地許宛月說出了自己的所思所想。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出了許宛月所呆的書房。
許宛月只聽到一聲尖細(xì)的太監(jiān)聲音喊道:“萬歲爺起駕回宮?!?br/> 待晟宣帝走后,許宛月一下子攤到了一邊的椅子上,眼角兩行清淚順勢而流。想到自己未來的命運只能掌握在當(dāng)今皇上的手里,自己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也煙消云散了。
“小姐,您怎么了?皇上對您做了什么?”
錦書看見許宛月攤在了椅子上,雙眼通紅,不停地流淚。一看就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錦書,我該怎么辦?怎么辦?”
“小姐,究竟發(fā)生了何事?皇上他對您說了什么?奴婢看皇上對您很關(guān)心啊。怎么會欺負(fù)您呢?”
許宛月沒法向錦書說出口,對于任何一個女子來說,能得到皇上的喜愛,那真是燒了高香了,可對于自己來說,只會讓自己覺得這是滅頂之災(zāi)。
這一夜,許宛月翻來覆去都沒有睡著,腦海中不時地回憶起李景對她做過的事,以及說過的話。
此事一定會有個解決之道的,自己要好好想一想,前提是要馬上回許國公府。
不能再在榆林宮待下去了,許宛月肯定的道。
而此時的晟宣帝李景心情大好,回到御書房后,不時地回想起自己占了許宛月便宜的事,想起她的芳唇,甘甜可口,滋味誘人,直是叫自己回味無窮,這種感覺是在別的嬪妃身上感受不到的。
自己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早些迎她入宮了。過完了上元節(jié),就到選秀的日子了。只是不知該如何與許長卿提起,要迎她的女兒入宮。
不管怎么樣這個許宛月自己是要定了。她已經(jīng)及過笈了,在年齡上完全可以夠成選秀的資格的。
對于她,自己勢在必得,由不得她對自己說不。李景心中思想著。
“皇上已經(jīng)有多日沒有來我這兒了,只怕是在生我的氣?!?br/> “不會的,娘娘。皇上一定是在處理國事所以沒有時間來看望娘娘?!?br/> “不,皇上這幾日接二連三地宿在皇后的宮殿,再不就是李淑嬪和王貴儀那兒,但卻一次都沒有到我的宮殿中,很明顯是在冷落我?!?br/>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錯,皇上一定是懷疑那個國公府庶女的出事,與我有著關(guān)系。
沒想到我堂堂一個受寵的賢妃娘娘卻比不上一個庶出的女子,蘇清然想到這兒,就更加恨起那個許宛月來。
看來,皇上果然很喜愛那個庶出女子,那自己就更不能留下她,一定要想法辦法徹底解決她。我蘇清然的地位,必?zé)o人能夠撼動。
許宛月這幾日前思后想也沒想出個辦法來,不想就這樣甘于命運。就連錦書都看出小姐這些日子以來的心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