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拿著刀子要來殺我,我才跑的,誰知道她最后會滾下樓梯?。 睂幥嗲酂o辜地回應(yīng)說,楚楚可憐的眸子望著冷若河,仿佛也會說話。
冷若河看她那樣子,信了幾分。
她還在發(fā)高燒,二丫如果不去招惹她,她怎么可能拖著昏睡不醒的身體去殺人!!
“不,不是的!少爺,你可得為我們家二丫做主啊!二丫那么善良,怎么可能會拿刀殺人?一定是她!是她挑起來的!”管家大叔涕淚橫流地指著寧青青控訴。
二丫是他的寶貝女兒,就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當(dāng)然會不甘心了。
“那你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冷若河將目光轉(zhuǎn)向他,眼神深邃如墨,也不知道信不信他。
管家大叔按照之前擬好的說辭,一一道來:“我們家二丫是個善良的孩子,聽說寧青青生病了,她說什么都要去探望。誰知……”
“寧青青這女人居然是個蛇蝎毒婦,硬說二丫給她準(zhǔn)備的小船是壞的,害她落水,差點兒喪生。二丫與她理論,她居然喪心病狂地殺死了我那可憐的二丫!”
“少爺!你可得為我們家二丫做主?。 ?br/> “……”
這男人還真會說,寧青青都快要被他嚴(yán)密的邏輯征服了。沒想到二丫連小船的事情都告訴他了,也難怪他能這么輕松地組織好語言。
寧青青一時間還真找不到他的漏洞。
冷若河聽他這么一說,心里也起了疑心。
“他說的是真的?”冰冷如霜的眸子緊盯著寧青青窘迫的臉蛋,寧青青低垂著腦袋沒有回答。
“我在問你話,你聾了嗎?”冷若河莫名惱火,一腳將寧青青踹翻在地。
寧青青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慌忙摸著良心保證:“我沒有做過,我是被冤枉的!”
天可憐見,她說這話的時候有多么真誠。
可惜,冷若河完全感受不到,“證據(jù)確鑿,你居然還敢狡辯?”
冷若河彎下身子,一把將寧青青揪了起來,怒瞪著寧青青蒙著水霧的眸子。
她的眼睛是標(biāo)準(zhǔn)的狐媚眼,給人很不好的感覺。
冷若河煩透了她那雙眼睛,越看越覺得她就是一只狡詐的狐貍。
她說的話,他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
寧青青百口莫辯,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用,索性閉上了嘴巴,一句話也不說。
她有她的傲嬌,也有她的倔強(qiáng),她并不會輕易向任何人屈服。
“你這女人的心腸是有多么歹毒???居然能拿起刀子殺人!”
“呵呵,說說看,我該怎么處置你?”冷若河又一次掐著寧青青的脖子,怒問她。
男人陰鷙可怕的氣息籠罩著她,寧青青渾身顫抖著,身體乏力。
那時,她感覺很累,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你殺了我吧,殺人償命,雖然我沒有做過,但我真的很累了,活著好沒意思……”寧青青放棄掙扎地閉起了眼睛,只等著死神宣判。
冷若河一愣,心軟了。
“你這女人要死不活的狀態(tài)是怎么回事?難道你真的生無可戀?”冷若河反問,爆棚的怒氣噴了寧青青一臉。
寧青青打了個哆嗦,突然想起了那個寧死也要救她的男人,她還欠他一句:我愛你。
“如果死了,說不定我就能見到他了,呵呵,你殺了我吧!”在這個世界,寧青青當(dāng)真生無可戀,她只盼望著能夠早日與那人團(tuán)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