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間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心想劉秀艷不是在澄河市上班嗎?
怎么現(xiàn)在倒天天有空在家了?
“任間,我看這姑娘不賴?!痹厍俸苁菨M意的說道,大有立刻就要做主的意思。
“不行?!比伍g搖了搖頭。
“為啥?”袁素琴問道;
任間喝完了碗里的粥,又往嘴里塞了個小籠包,一邊往碗里盛著粥一邊兒含糊不清的說道:
“反正我不喜歡她。”
“那你還跟人處對象這么久?”
“早散了,都是村里人瞎叨叨?!?br/> 袁素琴還想要說什么,任能在旁邊兒說道:
“要是心里有看上的人,跟你娘說說。
別老是藏著掖著的不好意思說,也別拖著人家姑娘,年紀不算了,不想結婚也先把婚事定下來”
任間哭笑不得。
“任間,真有心上人啦?”袁素琴興奮的說道。
“沒,還沒?!比伍g尷尬回道。
袁素琴忽然想到了什么,臉色一正,嚴肅的說道:
“任間,娘可跟你說好了,上次來的那個姑娘,不管她家是當官的還是有錢的,堅決不許娶進咱家的門!”
“娘,這都哪跟哪啊,那是我同學?!?br/> “上次?人家姑娘都來咱家啦?”任能放下碗筷,認真的說道:
“任間,你去過她家沒有?見大人了嗎?”
任間放下碗筷,苦笑著說道:“爹,娘,咱不提這事成不?還吃不吃飯了?
沒有的事,那就是我同學,不是對象,她那個人有點毛病,不大愛說話,跟誰都那樣?!?br/> “哦,不愛說話好,禍從口出,可別學著村里那些長舌婦,這不是啥毛病。”任能嘟噥道。
“再不愛說話,見了公婆都愛搭不理的那怎么行?”袁素琴駁斥道。
“知道孝順就行,娶個比你還能說的兒媳婦進了門,你們婆媳還不得吵翻了天?”
“你這話啥意思?我是那么不講理的人嗎?”
“沒說你不講理,就是愛吵吵?!?br/> “誰愛吵吵了?哦,都像你是的,天天做個悶頭葫蘆就好???”
任能敗退,閉口不言,低頭喝粥吃包子。
任間徹底是服了,干脆,也不說話,和老爹一樣,閉口不言低頭喝粥吃包子。心
里卻并不反感父母這種拌嘴,家里人早已經習慣了母親嘮叨的性子,
任間覺得不僅僅是自己,就連父親估計一天不聽她叨叨幾句,心里也不舒坦吧?
總之,這種感覺很好,一點兒都不惹人厭。
吃過早飯,母親拾掇了碗筷,擦了石桌,然后去井臺邊洗碗刷鍋;
父親則是毫不理會任間的一再勸說,拎著方鍬出門上班去了。
任間搬出來竹椅,放在葡荀架下,拿出《聊齋志異》翻看著。
“任間,你們昨晚真去抓人了???”袁素琴洗著碗筷,一邊好奇的問道。
“嗯?!?br/> “任間,娘跟你說一句你可得記住咯,咱以后可不跟他們做警察的一起去抓罪犯了,那可是很危險的事,
萬一遇到了亡命徒,拎著刀子或者槍跟你們拼命咋辦?
人家警察好歹是份內的事,你又不是正二八經的警察,咱犯不上。”袁素琴滿是擔憂的說道:
“咱家現(xiàn)在又不缺那點工資錢,再說了,你市里的店鋪剛開張沒多久,
天天也不見你去店鋪里看著,就那么信任姚出順?不怕他暗地里搗鬼???
掙了錢他說賠了,你也不在跟前看著回頭別當什么聯(lián)防隊員了,踏踏實實開店掙錢,啊!”
任間無奈的放下《聊齋志異》。扭頭說道:“知道了?!?br/> “嗯,別看書了,回屋睡會去,瞧瞧那眼圈熬的,都黑了,唉?!痹厍傩奶鄣泥絿伒溃?br/> “這孩子,咋就又用上功看書學習啦?”
“一會兒睡去;”任間笑著點頭說道。
袁素琴端著洗干凈的鍋碗筷子往西屋走去,一邊說著:
“一會兒我去找找韓大山,讓他給你爹在廠里換個輕省的活,
老干那裝攪拌機的活,又累又臟的你爹也真是傻實在,死心眼?!?br/> 任間沒有再說話,
書中記載的一些靈奇詭異的事件,雖然早已被認定為是杜撰出來的東西,
可對于任間來說,這些書中講述的事八成有可能是真的,因為那個時候有神的存在啊。
至于為什么如此肯定,那還不簡單。
上一任土地神臨死時說過,他活膩了,而且是積攢了二百年的神力引來天雷轟頂自盡,
說明這個平行世界二百年以前或者更早之前,眾神是存在的,那么生許多怪異的事件,也就不稀奇了。
只是在如今這些道上,神只有他自己一個,鬼倒是常見,怪呢?
還沒見過。
如果按照上面記載的一些詭異事件來分析的話,那么自己之前所想到的某個方法,就真的有可能實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