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作為旁觀者都有些看不下去這種實在是讓任何人都頭大的關系,受不了?。?br/> 這以后可咋見面?
任間搖搖頭,哭笑不得的想到:
算了算了,想這些干啥,反正詹曉輝和鄧文靜必然不會在意這一點的,而且蔣世清與詹曉韻,都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正想著什么時候去看看文靜,順便把她捎帶上一起去看望詹曉輝的時候,
陳朝江騎著自行車進了院子,一邊下車撐好自行車,一邊說道:“任間,就尋思著你在家?!?br/> “嗯,怎么?沒去上班?”任間笑著問道,一邊掏出煙來甩給陳朝江一支;
陳朝江輕松的伸手接住凌空飛來的煙,邁步走到石桌前坐下,
拿起桌子上的火機點燃煙,深吸了兩口說道:
“今天請了假,任間,你這天天也太悠閑了,怪不得連志軍都說你變得懶了,
甩手掌柜,就沒見你去過澤河市的店鋪?!?br/> “最近那邊不太忙,家里又蓋房子。”
“別扯淡,你白天去過你們家新宅基地那里嗎?”陳朝江撇了撇嘴,說道:
“怎么又看上書了?還想再去上學?”
“閑著沒事兒翻翻,學個屁啊。”
“叔和嬸子都去宅基地那了吧?你小子也不去?”
“嗯,正想著過去看看呢。”
倆人閑聊著些廢話,讓任間心頭稍有些疑惑的是,
陳朝江好像比以前話稍微多了些,不過也沒什么大的變化。
大概天生的緣故吧,陳朝江那雙細長的眼睛一貫保持著冷冰冰的神態(tài)。
父親和母親都去了新宅基地那里,雖然所有的工作,
包括零散的淋灰、看工地等活,都全權承包給了張忠的建筑隊來做,實際上根本不需要事主去操什么心。
但是任能和袁素琴兩口子在家里坐不住,蓋新房對于典型的農(nóng)村人來講,一輩子的大事有幾件?
養(yǎng)老養(yǎng)蓋新房、為兒子娶媳婦成家。
所以他們每天都要去工地上看著建筑隊的人干活,好像他們不在這幫人就會偷懶?;蛘咄倒p料不好好蓋房似的。
其實完全沒必要,因為工程費用是直接一次性談妥,不是那種日工資算的。
所以不用擔心對方會拖延工時,況且都是本村的人,
建筑隊的工頭張忠和任能一家關系良好,而建筑隊的工人也大部分都是本村的人。
誰會去偷你的工減你的料?
再說了,還有曹川、張浩、劉賓三個任間的鐵哥們在里面當小工,那就是最好的監(jiān)工啊。
這也是任間不愿意去工地上轉悠看看的原因。
說實在話,委實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自己是事主,而在那里汗流浹背出苦力的,是自己的鐵哥們,
當著他們的面,自己悠悠閑閑的看他們干活,自己心里過得去,也得考慮他們的心理啊。
任間也沒想過額外給這幾個哥們添加工資,那太扯淡,太做作,太不合實際。
倒是偶爾晚上拎著酒和菜到新房工地上,那個搭起的小工棚里,和幾個哥們聚在一起喝酒聊天。
張浩和劉賓二人是建筑隊指定在晚上看工地的人,而哥們之間喝頓酒。
多喝上幾頓酒,多弄些好酒好菜好煙的,就說得過去了。
而且他們心里即便明白任間的心思,也不會有尷尬和抵觸的心理。
白天的時候,任間就會坐在家里,喝著茶水看書。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越來越喜歡看書,而且看的多半都是記載鬼神仙之類典故的書籍,
還有一些歷史類的書籍,目的就是想好好研究研究有關神仙和天庭的一些詳細情況。
在其位,就得謀其政不是?
至于澤河市古玩店那邊,沒什么大事,他懶得去。
他可不像是姚出順那種對古玩癡迷到變態(tài)程度的老家伙,天天守著一堆古玩迷的不行,百看不厭,而且還樂在其中。
上次天價寶玉事件后,古香軒的名氣一下響亮了起來。
京城玉手唐鏡也真就來了一趟,親眼看了看所謂的天價寶玉,
驚喜連連,愛不釋手,更是開口出價到八百萬要買走一塊寶玉,卻被任間婉言拒絕。
這且不提,話說鄭榮華對外散出消息,古香軒其實是他投資開的店鋪之后,古香軒的名氣越發(fā)的大了起來。
鄒明遠消停了,起碼暫時沒有敢再做任何小動作。
那些曾經(jīng)動過歪念頭的人也徹底打消了惡念,
因為古香軒既然是榮華集團的老總鄭榮華投資的店鋪,那么剩余的六塊天價寶玉,肯定放在最最嚴密的地方,
想要盜走或者搶走六塊寶玉的話,那還不如干脆放膽去綁架鄭榮華。
而且,古香軒因為有天價寶玉和鄭榮華這兩塊金字招牌的存在,越發(fā)的讓人相信,讓人感到可靠。
有古玩賣給誰?
賣給古香軒??!
有錢!給得起價!
買古玩去哪買?古香軒啊!
都是好東西!多好?
聽說過天寶齋被盜走的那塊玉石沒?
就是從古香軒買的,而且那塊玉石才值三百五十萬,
古香軒現(xiàn)在還剩下六塊,每塊價值郗過了八百萬,京城玉手唐鏡出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