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樞村,軍營。
朱天命此刻在帥帳聽著周正的匯報,
“主公,這三人是馬販子,專門在大金、大遼購買凡級上等戰(zhàn)馬交易給大宋南方的一些不產(chǎn)馬匹的大州。”
朱天命疑惑道:
“南方?大宋南方買戰(zhàn)馬干嘛?大宋不是有好幾個州都產(chǎn)馬嗎?”
周正在軍中混跡多年,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主公,會不會是南方有人要造反?”
闕虎聽了有些遲疑道:
“不可能吧,買凡馬干嘛,哪怕是上等戰(zhàn)馬,
終究不是蘊含妖馬族血脈高的戰(zhàn)馬,遇上大宋真正的精銳,這些戰(zhàn)馬就是紙糊的。”
朱天命也沉聲道:
“以大宋皇朝的實力,誰敢造反?”
“走,隨我親自去問。”
軍營牢獄,
三個悍匪頭領(lǐng)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十分絕望,
朱天命淡淡說道:
“把這三個人分開審問,然后把問出的消息記錄下來進行對比,一旦有不一樣,
或者有誰說少了,說錯了,說謊了,直接凌遲殺掉,
最后說得最多,說得最符合事實的可以給一條活路?!?br/> 周正、闕虎聽完直呼秒啊,
三個悍匪則是十分絕望。
朱天命這就是在搞三個悍匪的人性,心理了。
要是三個人都不怕死,咬死了不說,朱天命這套就沒用了。
但是,但凡有一個人想活,就會拼命的把知道的消息說出來。
要是自己說少了,隊友說多了,那死的可就是自己,還是凌遲處死。
刀尖上舔血,有一絲活的機會,誰愿意放棄。
都是悍匪,別說人性了,就是妻兒老小都可以賣,更別說那不值錢的節(jié)操了。
如果有可能,肯定是死隊友,不死貧道。
你們?nèi)チ艘院?,汝妻女,吾養(yǎng)之;汝兒子,吾厚葬之。
悍匪三人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三個人都被帶到了不同的房間,拼了命的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如數(shù)家珍的說出來。
生怕少說了一些,死的就是自己。
就連睡了隔壁兄弟老婆的事情都交待得一清二楚。
朱天命坐在了牢獄大廳靜靜等候,這次絕對會在爆出勁爆消息。
果不其然,僅僅過去半個時辰,就問得一清二楚了。
周正此刻驚慌的走過來,說道:
“主公,不得了了,我們好像真的問出了大消息?!?br/> 朱天命淡定道:
“別慌,為將者要隨時保持冷靜?!?br/> 闕虎此刻也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驚慌道:
“主公,不好了,這個消息我們可能兜不住?!?br/> 朱天命道: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tǒng),直接說,什么消息?”
周正連忙說道:
“真的有人要造大宋的反!”
“啊?”
“主公,是真的,我那邊那個悍匪頭子也這么說?!?br/> 闕虎補充道。
朱天命手上的茶杯晃蕩落下,茶水濺到手上臉色,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也驚訝這個消息,
“什么情況?!?br/> 周正說道:
“主公,這批馬販子常年賣馬給銀月族。”
“等等,銀月族是什么情況?”
朱天命問道。
“銀月族他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銀月族歷來與人族親密友好。”
周正解釋道,
“說來話長,這群悍匪當初也只是普通的馬匪,成天打家劫舍,后來救了一個大金王朝的特殊兵種千戶,就被銀月族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