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錦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小跑到傅辛言的身邊,自然的挽著他的胳膊,笑意盈盈,“阿言的女人可不能輸給別人,我要為阿言爭口氣的?!?br/>
俏皮的話語,卻是把傅辛言哄得開心。
他伸手揉著池錦的腦袋,眼里是略微有些復(fù)雜的神色。
這一刻,傅辛言并不想帶著這只貓兒去舞會。
他只想再次把那禁錮雙手與自由的鐵圈拿來,讓他的小貓咪只能待在自己給她打造的舒適圈里,安穩(wěn)的陪著他。
傅辛言不要爭口氣,他只想把小貓兒藏起來,不允許任何人窺視。
“今天會降溫,先披上外套?!?br/>
剛出衣帽間,傅辛言就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了池錦的身上。
她只是露出了一雙手臂,跟那隆起來的山峰。
比起別的女人來說,池錦的穿著已經(jīng)是最為保守的了,可傅辛言的心情依舊不愉快。
黑豹早就在樓下等著了,黑色的蘭博基尼停在別墅外面有好一會兒了。
見一向喜歡正裝出席重要場所的傅先生,居然脫下了西裝外套,黑豹不免內(nèi)心有些驚訝。
之前傅先生可沒對誰有著這么強(qiáng)的占有欲。
這還是頭一次。
傅辛言有太多的第一次在池錦這里破了例。
數(shù)不清了。
這次的宴會,所參加的人都是z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屬于上流社會的聚集地。
其實不過是一場心照不宣的商業(yè)活動罷了。
傅辛言很少參加這樣的活動,因此他的每一次出場,都是能夠轟動全場的。
這一次,當(dāng)然也不例外。
舞會的地址是一個酒店的后花園,場地足以容納進(jìn)幾千人,風(fēng)景也好。
諾大的舞會池,各式各樣的上流貴族們正在交談耳語著,燈光閃爍,紙醉金迷,奢侈無比。
傅辛言拉著池錦的手,緩慢的走進(jìn)這場舞會,她的身上還披著一件西裝外套,傅辛言不許她拿掉。
“咦?這不是三大家族的頂流,傅辛言傅先生嗎?她旁邊那個女人是……”
“真沒想到,二十八歲的傅辛言,倒是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呢,聽說好像還沒有結(jié)婚。”
“不對吧,前些日子,池家不是胡亂塞了個私生女過去嗎?好像就是他現(xiàn)在身邊的這位,長得倒是很標(biāo)致,就是這身份……”
果然,傅辛言一出現(xiàn),舞池里的人的目光,幾乎全都被吸引了過來。
議論的最多的,就是有關(guān)于池錦的身份。
上流社會的人最在意什么?
他們什么樣的美女帥哥沒見過?
這樣的人,最在意的是身份。
私生女這三個字,猶如恥辱柱,深深的把池錦釘在上面,讓她無法擺脫。
“傅先生不過是玩玩而已,像他那樣的人,是不可能娶一個私生女做妻子的?!?br/>
“也是??上Я耍敌裂蚤L得這么帥,我們卻是無福消受,拿不下啊拿不下。”
“也就路家的那位千金小姐,死纏爛打了八年,還不肯放手,愛情這東西還真是毒?!?br/>
漸漸的,周圍人開始可憐起了路秀秀。
人家上流社會的人,并不會過多的關(guān)注誰,他們的眼里,只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