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那個是誰?”蔣文看到顧時琛轉(zhuǎn)回身子去輕輕把門關(guān)上后,眼睛一瞇,就是詢問。
“江深?!鳖檿r琛的目光從被關(guān)的門上移回。
“江......深?”這是哪號人物,他翻遍自己印象里的所有關(guān)系網(wǎng),也對這個名字沒有半點耳熟。
“這個姓倒是聽著像你老頭給你找的那個江家。”蔣文突然靈光一閃。
看著顧時琛微涼的神情,腦子里突然思緒很多。
“他不會就是那個江家吧?”
“嗯?!?br/>
“臥槽!你開玩笑吧!和你結(jié)婚的不應(yīng)該是一個女的,怎么當(dāng)你眼睛看不見,送來一個男的,不行,我要去這江家找他們評評理?!?br/>
蔣文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想著給自己的兄弟報仇了,全然忘了剛剛他還看到自家兄弟對床上那位不同尋常的對待。
“你就想拉我出來說這個。”顧時琛聲音沉了沉,有些許不太耐煩。
?。。?!
“等一下,我都給整忘了,你對這江深好的有一些不太尋常,你和他不會有什么?”
蔣文走到他面前,仔細打量他這張臉,點了點頭,又搖頭。
顧時琛這張臉確實男女老少看了都拍案叫絕,驚為天人。
可一想到他可能有那方面的傾向,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雖然他這兄弟二十四年守身如玉,清心寡欲,但是怎么也不能是個......
“蔣文,你很閑!”
蔣文無視顧時琛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冷,摸了摸鼻子,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有些意味深長。
他和顧時琛怎么說也是十幾年的兄弟了,他這樣避而不談,反而就更加有問題。
顧時琛也是徹底沒了耐心,轉(zhuǎn)身推開了被輕輕關(guān)上的門,“嘭”的一聲,門在蔣文面前關(guān)上。
蔣文:“???”
這就被記仇了。
果然是他認識的那個好兄弟,變了且沒變。
蔣文也沒有生氣,在顧時琛關(guān)門沒多久,擰動門把手,把門推開。
顧時琛坐在床前,輕輕給床上的人整理好被角。
因為他看不到的緣故,所以他這一行為就有一些滑稽。
小心翼翼的,但卻手忙腳亂,在不該整理的地方摸索,最后才弄好。
顧時琛神情似乎鍍了一層金,閃著光,以前身上那種萎靡頹廢的感覺少了許多,現(xiàn)在倒是多了以前那幾分人氣。
他的視線停在病床上靜靜躺著的江深身上,眸里含著笑。
現(xiàn)在他對于這個江深真的是有很大的興趣了。
三個小時過去,三瓶藥水也已經(jīng)輸完。
顧時琛這三個小時,就安安靜靜陪在江深身邊,時不時就伸手撫上他的額頭。
幾十次以后,蔣文懷疑江深的額頭都是有可能被顧時琛磨破皮了,伸手?jǐn)r住他繼續(xù)要摸上去的趨勢。
“好了,再摸上去,本來要退,被你弄得,更加退不了?!?br/>
顧時琛這才姍姍地收回手,眸里還是帶著擔(dān)心。
“怎么還沒醒?!彼恼Z氣帶著對蔣文醫(yī)術(shù)的不肯定與質(zhì)疑了。
江深都睡了這么久,怎么也應(yīng)該醒了才對。
蔣文:“顧時琛你可真夠意思的,以前我可沒有見你這樣懷疑我,怎么,一個發(fā)燒就讓你懷疑我醫(yī)術(sh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