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安毓環(huán)視了一眼嘆了口氣:“要不是慕容公子已住了三年住膩煩了,只怕也沒有咱們如今的機會呢?!?br/> 小柒恍然道:“也是,您瞧瞧外頭的田地?奴婢家里原本是種地的佃戶,也識得土地,這些都是薄田貧土,種不得好糧食,除了這些風景意趣倒著實沒什么特別的?!彼聪蜱姲藏沟溃骸耙搽y怪他住了三年就煩了,若換了旁人,只怕一年都懸?!?br/> “行了,這些都不是要緊的事兒?!辩姲藏固执驍嗔怂麄兊挠懻摚骸拔襾泶?,還有旁的事要做?!?br/> 黎嫂一聽正事兒,連忙板正了臉色,拱手道:“鐘小姐但凡有什么要做的,盡管吩咐,無需同我們客氣。”
“好?!辩姲藏挂膊豢蜌猓愿赖溃骸袄枭┳?,你叫黎叔叫幾個人帶上鋤頭鐵鍬,同我一道去后山?!?br/> “哎!”黎嫂子沒問緣由,立馬就下去叫人了。
越子欽看大家都停了下來,歪了歪頭,聲音懵懂地道:“安毓,去后山,要做什么呢?是要玩有趣的游戲么?”
鐘安毓神色帶了一抹柔色,自然而然地牽了他的手將他引去了座位上坐好:“是啊,我們來做一個挖寶的游戲,看看能挖到些什么?”
“那一定好玩?!痹阶託J眼眸一亮,拍起了手。
鐘安毓臉上是心疼的笑容,小柒卻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姐,您這也太慣著懷王殿下了……若是被人瞧見您牽著他,只怕是要惹出什么風波了?!?br/> 鐘安毓方才其實只是本能地這么做的,前世他們雖未圓房,可到底是有夫妻之名,如今他心智又如幼童,她也沒想到那么多的避忌。
“我知道了?!彼c了點頭,稍稍退開了一些。
黎叔帶著的那一群人不愧是邊境尸山血海里摸爬滾打出來的人,死都不怕的人,臟活累活更是不在話下。
不過一個時辰,就在后山的亂石沙土里頭刨出了一個洞來。
鐘安毓前世就知道里頭會有寶物,點著火把找了許久,終于是在一個破敗的木箱子里找到了保存完好的一個羊脂玉古董花瓶。
東西拿出來之后,大家都一派喜慶,尤其是越子欽,更是興奮異常,對他來說,這便算是“游戲”所得到的獎勵:“這個寶物好漂亮!”他看向鐘安毓說:“比母妃宮里的擺件都光亮?!?br/> 這位傻王殿下判斷好或者不好,幾乎都是看東西發(fā)光程度的,所以說那時候他送給鐘安毓的一堆東西里面,大部分都是光滑反光的。而這花瓶通身凝白,而且見了陽光后,反光極強,很是吸引他的注意力。
至于旁人,譬如小柒等人,最為喜愛的一點便是因為它是挖出來的寶貝,而許多這樣的東西,往往都是值錢的!
小柒就笑嘻嘻地說:“小姐,我看這東西怕不是用上好的玉石做成的呀!應該能賣不少錢呢?五百兩銀子?”
黎嫂子嘖嘖了兩聲搖頭道:“這玉花瓶上面可沒有拼接的痕跡,而且我瞧著這紋路也十分流暢,倒像是一整塊玉石雕成的呢!”
小柒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沖鐘安毓道:“小姐小姐!天吶!這花瓶要真是這樣,得多大的原玉才能做成呀!只怕得一千五百兩銀子往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