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子墨,孟德,我們大軍馬上就要開拔了!”正在喝酒閑聊的時候,皇甫嵩忽然闖進大帳。
“皇甫將軍,這是怎么回事?”曹操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們現(xiàn)在要立刻趕到廣宗,盧植盧將軍受到閹人陷害,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獄了,大軍新人主將名叫董卓,已經(jīng)接連打了兩場敗仗了!”皇甫嵩道。
這么快!
項寒心中一凜,這好像比歷史上要早不少啊。
“什么?那我們現(xiàn)在趕過去是要支援?”曹操問道。
“沒錯,我們?nèi)ブг畯V宗,而且,據(jù)說董卓在兩場敗仗之后,竟然擅離職守,獨自返回西涼去,現(xiàn)在大軍群龍無首,只能天天高掛免戰(zhàn)牌?!被矢︶缘馈?br/> “好,那我馬上回營收拾東西!”曹操點點頭,隨即轉(zhuǎn)身離去了。
不過,項寒卻依舊獨自坐在那里,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子墨!”皇甫嵩有些著急,“你還在想什么呢?”
“皇甫將軍?!北换矢︶赃@么一叫,項寒方才回過神來,“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皇甫嵩疑惑地看著項寒,完全不知道項寒是什么意思。
“沒錯,若是黃巾連連打勝仗的話,你認為他們還會龜縮在廣宗城不出嗎?”項寒問道。
“這……”皇甫嵩聽了之后,微微一怔,好像是這么回事。
“難道說黃巾不想占領更多的地盤?顯然不是的!”項寒搖了搖頭道,“所以,可能性只有一個!”
“什么?”皇甫嵩下意識問。
“張角病了!”項寒篤定的說道。
“什么?”皇甫嵩大為驚訝。
“只有這樣一個解釋,不然的話,黃巾是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的!”項寒道。
“那……”皇甫嵩還是不懂,即便是張角病了,項寒說這些又有什么目的呢?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想法!”項寒道。
“什么想法,你且說來聽聽!”皇甫嵩點了點頭,或許,項寒真的有什么好辦法。
“我想……”項寒小聲在皇甫嵩的耳邊說了幾句。
“可是……”皇甫嵩聽了之后,頓時有些猶豫。
項寒搖了搖頭:“我與那張角有舊,他是不會把我怎么樣的!”
雖然是這么說,但是項寒心中依舊沒底,畢竟他只是與張角有過一面之緣罷了,說有舊,還是牽強了點。
“既然你有這個信心,那你就去辦吧,我在廣宗城外等待著你的好消息!”皇甫嵩點了點頭。
“是!”項寒點了點頭,剛剛想要下去準備。
就在這時候,一個士兵在營外:“報!”
“什么事情?”皇甫嵩問道。
“啟稟皇甫將軍,我們發(fā)現(xiàn)由西方,還有南方兩個方向,分別有兩支黃巾軍正朝著長社趕來!”士兵回答道。
“什么?”皇甫嵩微微一驚,“他們又多少人?!”
“每一支隊伍都不下五萬人!”
“這……好了我知道了!”皇甫嵩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就有點懵了,自己剛剛準備離開,怎么又來黃巾軍了?
“這可怎么辦?”皇甫嵩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項寒。
“呵呵,皇甫將軍不要著急,這是兩條大魚??!”項寒微微一笑,心中已經(jīng)了然,他還在納悶,為什么火燒長社的時候,沒有見到張寶和張梁這兄弟兩人,現(xiàn)在明白了,他火燒長社的時間早了一點,張寶和張梁兩人還沒有到達長社!而這兩人也正是波才的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