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br/> “我聽說左家后繼無人?”
男人專注著路況,分神寵溺地瞥她一眼,“傻啊,不過是左家的老一輩不愿意承認他的身份罷了?!?br/> 淺淺被他的眼神看得微微羞赧了幾分,嬌嗔,“那我之前不是不知道嗎!”
“嗯,他們的事,我們不用多管?!?br/> ……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回了京都。
不過,明明已經(jīng)包下了頭等艙,上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多了一個“局外人”——
左煜天!
和顧延溪一起走在前面的淺淺側(cè)身看了眼他,眼神疑惑。
顧延溪接收到她的視線,沒說什么,徑直往前面的空位坐,而正好左煜天就坐在他旁邊,隔著一個過道。
后面跟著的人見顧延溪沒有發(fā)話,自然沒有自作主張多說什么,好在頭等艙的位子綽綽有余。
不知左煜天上來坐在這里是什么目的,全程只在他們上來的時候抬頭瞥了一眼走在最前頭的男人,頭等艙安靜下來后,他又重新專注于手上的工作。
顧延溪除了上來的時候投給他一道視線外,也不再多注意他。
淡淡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發(fā)著信息和張?zhí)刂涣髦厝ズ蟮墓ぷ靼才拧?br/> 直到飛機落地,左煜天都是沉默無聲的,但存在感卻是極強的,顧延溪的氣質(zhì)是沉穩(wěn)持重的,而他更像是一個冷漠到骨子里的人,俊美卻危險,像一只蟄伏在暗處的野獸。
十天的忙碌工作讓淺淺累癱了,原來特助的工作更繁重復(fù)雜,顧延溪于是讓她先回去了,明天再來上班。
其他人也一并放了假,而張?zhí)刂廊粵]有特殊待遇,還得跟著老板忙前忙后的。
畢竟一個超強大集團的掌權(quán)人的特助不是那么好當?shù)摹?br/> 淺淺沒有拒絕,回家睡了一覺,休整了一番,下午起床的時候精力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
去廚房倒了杯檸檬水讓自己清醒一下,想到此刻還在公司的某人,心里不禁柔軟起來。
此時已經(jīng)下午五點鐘,出門要半個小時,到公司要二十分鐘,不如……
……
于是一個小時后,打扮休閑的淺淺來到了顧氏樓下,在車上靜靜地坐著,等著里面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戴了一副遮住半張臉的墨鏡,穿著休閑平底鞋進了大樓里面,乘電梯直達頂層。
寬大敞亮的秘書室里已經(jīng)基本沒有人了,不過遠遠的,還可以看到有一個男人還沒離開,是張?zhí)刂?,依然盡職盡責(zé)地在為老板分憂解難。
聽到聲音從前面?zhèn)鱽?,張?zhí)刂痤^,站起來沖她笑了一下,“溫經(jīng)理,來找總裁?”
淺淺微微點頭,走近,聲音輕輕柔柔地笑問,“他在里面嗎?”
“總裁一直在辦公室?!睆?zhí)刂藨B(tài)端得很正,神情很尊敬的樣子。
“好,那我先進去找他了?!?br/> ……
敲了敲門,聽到一聲不帶感情色彩的“進”,她輕輕推門而入。
男人正眉頭皺緊,埋首于厚厚一沓資料紙中,沒想到來的人是她,不等她走近,直接開口道,“去給我泡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