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考官資格,是我給的?!?br/> 不能林森再問,李尋環(huán)又是開口,這下,卻是讓一眾煉器考官,盡皆倒吸了一口氣,面面相覷,盡是意外之色。
李尋歡竟然給沈逍遙的考官資格。
難道之前對他的羞辱,李尋歡都不介意么?
“這,這……”
林森張了張嘴,但最終,都沒能說出來一句。
“哈哈哈,有點(diǎn)意思,看來器殿是承認(rèn)沈逍遙的煉器造詣了!”
“林森啊林森,沒想到你煉器練了一輩子,到頭來,地位還不知一個黃口小兒!”
丹會考官中,那丹會的長老大笑道。
“不僅是器道,沈逍遙已經(jīng)被我邀請,做丹道州比的考官,所以,他坐在我和李尋歡中間?!?br/> 可不等那林森說話,丹會最前的彌月大師,卻又開口。
“什么?。克€監(jiān)考丹道?”
其聲音落下,一眾丹道考官,也紛紛站起。
臉上的驚詫之色,絲毫不比器殿的眾人少。
周圍各大勢力的強(qiáng)者和會場內(nèi)外的天驕們,就更是如此了。
沈逍遙得到李尋歡的允許成為器道的考官也就罷了,怎么彌月大師也邀請他來監(jiān)考丹道了?
一個人同時任兩道考官,這在青州的歷史上,史無前例,聞所未聞!
“會長,這不妥??!”
終于,在一眾的議論聲中,梁家的家主起身。
其須眉蒼白,臉上盡是堆疊在一起的褶皺,“老夫作為丹會的大長老,和梁家的家主,反對沈逍遙,成為丹道考官!”¤m酷#"匠ej網(wǎng)ac正版n/首發(fā)0#z
“老夫也不同意!”
其說罷,陳家的家主,謝云錦的舅舅,也起身道:“沈逍遙沒有資格做考官!”
“沒錯,他何德何能?”
“就是!之前他在丹會和器殿之前,只是動了動嘴,怎能證明他在器道和丹道之上的造詣?”
“我們哪一個不是歷經(jīng)幾十年鉆研器丹之道,才坐穩(wěn)這個位子的?”
“李殿主,彌月大師,這實在是有失公允!”
“如是不說清楚,這考官,我們就不做了”
“與此黃口小兒同為考官,乃是羞恥!”
越來越多的煉器師和丹師起身。
一時間,場面竟然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呵呵呵,看來貧尼這幾年,對你們是太過寬松了?道舉丹道州比,本就是貧尼全權(quán)負(fù)責(zé)!”
“你們誰敢退出?”
彌月大師忽然瞇起了眼睛,冷哼道。
“沈逍遙的器道造詣如何,我比你們清楚,委屈了你們?我看,不見得吧?”
李尋歡的措辭雖然不似彌月大師那么狠厲,但仍舊透著不容置疑。
“我,我們……”
那些考官們,也沒想到,李尋歡和彌月大師,竟然如此力挺沈逍遙。
甚至于,不惜得罪所有考官。
“李殿主,彌月大師,其實諸位考官所說的,也不無道理!”
此時,一道聲音,忽然從會長之外響起。
人群分開,一眾軍馬,步入會場。
雄渾的騎兵坐下,盡是一頭頭兇惡的血色猛虎。
為首者,是一個身著紅晶戰(zhàn)甲的武將,其跨坐在一頭威猛無比的血金猛虎之上,身背戰(zhàn)斧,臉上帶著刀疤,魁梧猶如野獸。
修為更是極高,已經(jīng)到了辟泉后期。
而在其身后,是一個騎乘在燃燒著藍(lán)色火焰駿馬之上的青年公子,一身藍(lán)色的精致甲胄,英武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