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陰犁羅看著自己的右手一呆,下一刻神色就沉的能滴出墨來。
而站在他面前的陰華,眼中一詫,不過也立即回過神來以神識查探據(jù)點(diǎn)四周,試圖在他神識可查探的范圍找出那個(gè)人,可查探結(jié)果讓他嚴(yán)肅起來。
他修為與少宗主相當(dāng),同在筑基,接近金丹,神識可查探的范圍至少方圓百里,一個(gè)修為只有洗髓期的女人,怎可一瞬間就沒了蹤影?
那么,只有一個(gè)解釋,要么對方就是隱藏了修為,要么身上有可以瞬間移動(dòng)百里的高級符箓。
而有這個(gè)能力,又揪著少宗主不放的,也只有妖界的妖皇了,那么,半月前混進(jìn)陰羅宗的人,也可以做出合理的解釋。
陰華能想到的,陰犁羅自然也想到了,他的臉色陰郁的可怕。
妖皇的事一直讓他痛恨,甚至是恥辱!
他恨不能生吞活剝了妖皇!
但這,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正所謂君子藏器于身待食而戮,所以他要忍,慢慢來。
陰犁羅逐漸從陰霾中冷靜了下來,他平靜的吩咐,“這幾日,我要閉關(guān),誰都不能打擾我。”
“是?!标幦A恭敬的開口,習(xí)以為常,少宗主每個(gè)月這幾日都會閉關(guān),盡管這事很讓他疑惑,但少宗主的事,不是他能多管的。
……
另一頭。
幾百里之外的一條寬河中,夜色下棲息的夜蟲在鳴叫,夾雜著幾聲青蛙跳入水里的聲音。
突然,嘩啦一聲響,驚的蟲鳴聲止,河中央冒出一顆頭。
楚萱抬手凱去臉上的水漬,向四周打量,確定脫離了危險(xiǎn),她呼了口氣,朝岸邊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