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
葉天帝他們的人頭?
“哈哈哈!太好了!死了!終于死了!”
呂豪大聲笑了出來,快步從樓上走了下來。
苦托渾身是血,眼睛依舊波瀾不驚,如古井一般,拖著那個袋子直直的走到了呂豪身邊。
“苦托!這里面裝的是葉天帝的首級吧?”
呂豪伸手就要解開苦托手里的袋子。
而隨著呂豪的動作。
苦托竟是將那袋子直接丟在了地上。
頓時幾顆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腦袋,從袋子里滾了出來。
而袋子里面,依舊鼓鼓的,還有許多。
當(dāng)看清這些腦袋的時候……
呂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呼吸急促,宛若見了地獄一般。
“這……這是怎么回事……”
苦托一腳踢向那袋子,頓時呂氏一族的腦袋,四處滾落,在呂氏大宅里,每一顆都那么的可怖……
中京呂氏,無論男女老少,無論嫡系旁出,都被苦托殺掉,將頭顱送到了呂豪宅邸……
“不!不??!”
當(dāng)看到呂則中的腦袋時,呂豪頓時發(fā)狂,抓著頭發(fā),跪在地上,仰天痛哭!
這一顆顆呂氏宗族的腦袋,讓呂豪幾乎痛死過去。
苦托在做完這一切之后,將呂則中那具無頭的尸體,也吊在了呂氏大門前。
“怎么會這樣……”
“明明是來殺葉天帝,怎么到頭來,卻是我呂家受難……”
呂氏在中京根基深厚,歷史也算是悠久,與人交好,從來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但是也不怕挑戰(zhàn),在近百年的經(jīng)營中,才有了今天。
可是就在呂奢的一次挑撥下,將葉氏扳倒……
導(dǎo)致了如今的局面。
本可以比肩汪家的呂氏,這一夜,近乎隕落……
嫡系死絕殆盡,唯剩下一個呂豪。
……
宋氏之中。
宋元青有些緊張,林達(dá)山因為受驚過度,正在宋氏的療養(yǎng)院療養(yǎng),看樣子是要步宋長澤的后塵。
世事不由人。
宋元青不禁浮起這么一個想法。
林曲璐被他庇護(hù)以后,并沒有遭到呂奢的清算,此刻兩家誰也談不上是贏家,雖然林氏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所剩無比,宋氏還尚有羽毛,可只要葉天帝不死……
要再多的羽毛也沒用。
“怎么樣?呂家有消息嗎?”
宋元青問著剛進(jìn)來的那個小廝。
“回家主,呂家……全族覆滅,只剩下了呂豪一個,呂則中被吊在呂家大門前,至今無人收尸……”
那小廝的話,如重錘狠狠敲在宋元青的身上。
呂氏……
家大業(yè)大,比宋氏不知道強(qiáng)了多少……
曾授意林、宋兩家對付葉氏的幕后,就這么沒了?
“你確定嗎!呂氏有大都派來的兩個殺手,這是我親眼所見,那兩人實力那么強(qiáng)……”宋元青抱著最后一絲僥幸問道。
“屬下親眼所見,呂氏確實遭了滅門之禍,呂豪現(xiàn)在精神恍惚,閉門不出……可能已經(jīng)廢了。”
那小廝想到當(dāng)時看到的場景,依舊有些心悸。
“宋哥,你不要這么緊張,這事……不一定是葉天帝干的?!绷智纯聪蚰莻€小廝。
“我……不曾親眼所見,不過呂氏被屠的時候,有人曾見過一個……一個婆羅國打扮的僧人出現(xiàn)在呂家周圍?!?br/>
那小廝回道。
“不可能!”宋元青立刻反駁,“那就是大都派來的殺手之一,叫什么苦托!他怎么可能會對呂家人出手!”
“這……”小廝沉默。
“行了,你先下去吧,有什么消息再來報。”
林曲璐擺擺手,你小廝如同大赦,立刻退了出去。
“宋哥,這事很有蹊蹺,我覺得……”
林曲璐分析著。
“你覺得?你算個什么東西!”
宋元青直接訓(xùn)斥道:“你不過我圈養(yǎng)的一條狗,擺清你自己的位置,不然!”
他對林曲璐本就懷著怨念,見林曲璐當(dāng)著自己的面,侃侃而談。
儼然把自己當(dāng)做宋家主人一樣。
宋元青更是氣不打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