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振提劍指著男子的咽喉,道:“你,給我滾下車!”
男子正在扒拉女孩的褲子和上衣,沒想到居然有人來過管閑事,雖然他喜歡刺激,但是不代表在被人用劍指著喉嚨的情況下還能刺激起來,當(dāng)即停下了動作,打量著張振。
女孩見有人過來,頓時臉色充血,羞愧難當(dāng),把頭埋到前排的靠椅上,失聲痛哭起來。
男子見識過張振暴揍鄧元的情形,見到來人是他,頓時有些慌張,色厲內(nèi)荏地道:“你憑什么管我?!?br/> “就憑這輛大巴車是我的!”
“你不能這樣,是官方安排我住進(jìn)來的?!蹦凶永^續(xù)掙扎道。
“我管你是誰安排進(jìn)來的,我的大巴由我做主。”張振毫不顧忌地懟道。
“哼!你給我等著,何嫣然跟我走!”說完男子拉著旁邊的女孩就要走。
張振長劍一擺,擋在了兩人中間,道:“你走,她留下!”
“你不要太過分。她是我的家屬!”男子出離憤怒了。
張振不管他,對著女孩兒道:“你要是選擇留下,你和你奶奶從今以后就是大巴車的長期乘客。要走也隨意。”
要么不插手,要插手就管徹底點(diǎn)兒,不然的話張振渾身難受。
何嫣然甩開了男子的手,低聲抽泣道:“我和奶奶留下!”
男子惱怒地瞪著何嫣然,仿佛要吃了她一般。但終究沒敢動手。他恨恨地一甩手,走出了大巴。
“前面四排都是我的隊友,以后有事情找他們?nèi)魏稳硕伎梢??!睆堈駥χ捂倘徽f了一聲就返身回去了,能做的他都做了,才沒空安慰小姑娘呢。
張振回到座位上。
白小兔遠(yuǎn)遠(yuǎn)地見后面的女孩還在抽泣,于是對他道:“小姑娘都哭成那樣了,你就不能多說兩句安慰安慰她?”
“哪樣?。靠奁饋砟拥故峭每吹?!愛哭就哭唄!”張振才懶得管,插科打諢蒙混過關(guān)地回了一句,抱著胳膊就準(zhǔn)備睡覺了。
“德行!”白小兔橫了他一眼,起身扭著腰肢朝何嫣然走去了。
過了一會兒,張振感覺又有人捅咕自己的腰間軟肉,還是原來的位置,不用問,肯定是白小兔。這回張振有了心理準(zhǔn)備,側(cè)著身子稍微往后靠了靠,然后睜開眼問道:“又怎么啦!”
白小兔靠近他小聲道:“后面那個女孩兒叫何嫣然,剛才被你趕走的家伙叫徐苗紅,也是個雙紅晶的貝武士,跟今天被你揍了的鄧元一樣,都是被軍方征召的特戰(zhàn)隊員,聽說他們的隊長是個三紅晶的高手,據(jù)說還會家傳氣功,能夠更快地吸收源能,實(shí)力非常強(qiáng)大。為人還特別護(hù)短,我們得小心一些。”
張振之前被勾起的邪念還沒完全消退,白小兔靠得很近,吐氣如蘭,女子的體香熏得他暈乎乎的。
“沒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武力自信的人,多半喜歡靠武力解決問題,動粗的話我不怕他?!睆堈裾Z氣輕松,根本沒有任何壓力,接著他又對白小兔道,“你別靠我這么近,一股子蘿卜味兒!熏人!”
“滾蛋,老娘又不吃蘿卜,哪來的蘿卜味兒!”白小兔氣得牙咬切齒,往另一邊挪了挪,氣呼呼地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