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同光將撿好的紙片小心的放在手掌上。這時,阿餅和老油條也完成工作,站了起來。
阿餅兩手空空,向吳同光攤了攤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沒找到。而老油條一只手捶著后腰,一只手捏著一張碎紙片,向吳同光遞了過來,自嘲著說道“歲數(shù)大了,不中用了。這哈一會腰啊!就疼的不行?!?br/> 阿餅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你瞅瞅你這人!啥人品?。「牲c活就要工錢?!?br/> 吳同光將收集來的幾張碎紙片,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證物袋里。笑著對阿餅和老油條說道“今天辛苦了!晚上聚祥樓喝兩杯,解解乏。算我的!”
兩人都笑著應(yīng)了聲“好。”直夸吳同光為人仗義。
就在這時,阿餅咳了幾聲,然后捏了兩下脖子,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剛說喝兩杯,現(xiàn)在就有點渴了。哎,這有杯現(xiàn)成的。”說完,便伸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杯。剛拿到手上,手掌中便傳來一陣陣溫?zé)?,阿餅端看著茶杯,疑惑的說道“這怎么還是熱的?茶里不會有毒吧?”說完便求助似的看著吳同光和老油條。
老油條同樣表現(xiàn)出了疑惑,他伸手摸了一下用來焚燒紙張的鐵盆,手指剛一碰到鐵盆的邊緣,就聽到老油條“嘶”的一聲,剛忙把手收了回來??梢婅F盆已經(jīng)涼到了何種程度。
老油條下意識的搓著手,疑惑的說道“哎!不應(yīng)該?。 ?br/> 吳同光心里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但容不得自己再多做思考,于是顧左右而言其他,說道“看這窮酸地方,也不想能有什么好茶的樣!我那有上好的碧螺春,回去給你拿點!”
吳同光這招果然奏效,老油條也把心思從鐵盆和茶杯上收了回來,一臉鄙夷的對阿餅說道“你呀,就是眼皮下淺,是便宜就想占。這要是喝了,小心口舌生瘡??!”
阿餅表情冷漠看著老油條,將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發(fā)出了“砰”的一聲響,杯中的茶水都差點濺了出來。
阿餅雖然有些時候有些呆頭呆腦,但這變臉的速度確實快。轉(zhuǎn)而又換了一張笑臉,沖著吳同光道了聲“謝謝!”
吳同光三人又在二樓上搜了一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吳同光向阿餅和老油條交待了幾句,讓他們看好現(xiàn)場,自己要回去通知站里。
半個小時后,吳同光回到了南京站,他先是去了林嘯天的辦公室,可林嘯天的辦公室大門緊閉,敲門也不見有人回應(yīng)。
這時,吳同光剛巧碰到了秘書室的同事,這位同事告訴他,林嘯天這時在站長肖國棟的辦公室。
吳同光覺得這件事情不能耽擱,必須馬上匯報。于是吳同光便來到了肖國棟的辦公室。
還沒到到肖國棟辦公室的門口,吳同光就聽到了肖國棟略帶歉意的聲音“您消消氣,我正在查,是誰干的,我覺饒不了他!”“對,對,對。他就在我旁邊,我已經(jīng)嚴(yán)厲的批評過他了?!甭犨@話的意思,肖國棟應(yīng)該是在打電話,能讓肖國棟語氣如此客氣的,電話那頭的應(yīng)該也是軍政兩界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