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媒體攝像師,同時將鏡頭對準了李牧,他們知道,接下來的采訪很有可能會引爆未來幾天的互聯(lián)網(wǎng)新聞app。
記者們一聽,心中一動,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火熱,他們不怕李牧口無遮攔,就怕他謹慎的啥也不敢說,要不然哪里會有新聞?
“李掌柜,這么說你是不會妥協(xié)的?”
“您難道一點不擔(dān)心?比如宋玉山,他背景不簡單,傳聞有燕京大佬撐腰,而何家更是不用說,據(jù)我們所知,白家的白芊芊也在您的店里,他和何文杰有婚約,是白家老爺子親自定下,如今被你破壞,白家應(yīng)該對你也不會友好。”
李牧咧嘴一笑,突然神色一下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小時候遇到一位算命先生,他跟我說,我命犯地煞,是個煞氣纏身的人,本身命硬,不容易死,但同時也是衰神附體,有人與我為善那還好說,但有人想要對我做點什么,必然是會遭到報應(yīng)的?!?br/> “這么說,您的意思是,只要和您作對的,都不會有好下場?”
這些記者一個個都是人精,就喜歡把采訪對象往溝里帶。
但李牧雖然早已看穿了一切,他也不想掩飾,相反今天的采訪正好是一個很好的宣戰(zhàn)平臺。
“說的沒錯,這位記者朋友挺睿智,我就是這個意思。”
那名年輕的女記者面色一變,看到李牧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只是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竟然有點心虛的低下了頭。
李牧咧嘴一笑。
“小姑娘剛?cè)胄械??勸你一句,不要為了自己的事業(yè)搭上自己一輩子,好自為之?!?br/> 那女記者聞言面色一僵,猛的抬起頭看向了李牧,而四周那些記者也都紛紛豎著耳朵,顯然李牧剛才的話引起了他們的興趣。
“李先生,一會我能單獨和您談?wù)劽矗俊?br/> 那女的心驚肉跳,剛才他和李牧對視的一剎那,感覺內(nèi)心仿佛被對方看穿了似的。
“不用了,我們之間不用結(jié)這因果,正好今天各大媒體都在,關(guān)于何天宏的事,我希望你們幫我做一個傳話筒?!?br/> 李牧話音剛落,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連那些前來拜訪他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李牧身上。
那女記者一聽李牧這說,也沒再開頭,只是眼神越發(fā)的不安和焦慮,顯然李牧剛才那句話觸動了他內(nèi)心的秘密。
面對百來雙眼睛,李牧的神色突然變得十分嚴肅。
“各位,我在這里正式宣布,關(guān)于我和何天宏之間的賭局,雖說是發(fā)生了不可抗力的原因,但他們確實輸了,這是事實。”
說完,廖薇薇將當時雙方簽署的合同拿了出來,對著四周的攝像機鏡頭。
“這份合同是我們當時共同簽署的,大家也都是見證人,如今已經(jīng)一天過去,我卻還沒有接到對方任何的電話和聲明,我確定,他們就是想賴賬。“
李牧話音剛落,四周頓時沸騰了起來。
“真是過分,白紙黑字都能賴賬?堂堂澳城何家,就這心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