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姑娘相邀,小生哪有拒絕的道理?”
呂易大笑一聲,在眾人驚駭?shù)难凵裰刑と肓朔块g。
剛進(jìn)房間,兩邊的房門無風(fēng)自動(dòng),“啪”的一聲關(guān)了起來。
白衣女子沒想到呂易還真進(jìn)來了,有些驚訝,當(dāng)下起身倒了一杯酒,貼在呂易身上,柔聲道:
“公子,還請飲了這杯酒吧!”
呂易接過酒杯,有些玩味道:“好酒,里面加了砒霜、烏頭、夾竹桃、鉤吻、鴆羽、牽機(jī)藥,都是大補(bǔ)之物??!”
說完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白衣女子臉色一變,右手五指隨即長出長長的指甲,閃爍著寒光,如同匕首一樣鋒利,迅速向前一抓。
呂易身形向右一側(cè),然后雙指夾住她的手腕,白衣女子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但是呂易的雙指就像鐵索一樣,牢牢的將她鎖住。
見掙脫不過,白衣女子便嬌滴滴的說道:“公子,你弄疼小女子了,還請憐惜則個(gè)……”
“妖孽,我一眼看出你不是薛武女兒,還不現(xiàn)出原型!”
呂易雙指用力一甩,白衣女子便被狠狠的摔在地上。
幽冥魔眼雖然不是什么厲害的瞳術(shù),地府尋常的牛頭馬面都會(huì),但是看穿一個(gè)金丹初期的幻術(shù)還是很容易的。
“你到底是誰?活的不耐煩了,敢管黃符教的閑事!我們教主可是返虛期的高手,勸你不要惹上不該惹的人!”白衣女子惡狠狠的說道。
呂易冷哼一聲:“果然是黃符教在背后搗鬼,說吧,你是哪一堂的堂主?”
“玄水堂堂主,陸香寒!敢問閣下是誰?”
既然被識(shí)破了,陸香寒也不準(zhǔn)備隱藏了,撤銷了幻術(shù),露出了本來面目。
原來是個(gè)妖嬈多姿的女子,紅唇點(diǎn)點(diǎn),嫵媚動(dòng)人。
“陸香寒……”
呂易拿出戶籍冊,翻了翻,說道,“陸香寒,今年二十七歲,大石鎮(zhèn)人氏,父母早亡,十三歲就被賣入富人家為婢,至于十十六歲后戶籍冊上就沒了記載,想必是踏入了修行的道路吧?!?br/> 修行,本身就是一條逆天改命的道路,修行者不同于凡人,他們的命格只有城隍的生死冊才能查詢,戶籍冊的只記錄凡人。
“你是土地神!”
陸香寒就算再遲鈍,也知曉了面前男子的身份。
“不錯(cuò),我正是青化縣六品土地神,還要打嗎?”呂易笑盈盈的問道。
“算了,你最起碼有化神期的修為,本姑娘打不過,要?dú)⒁獎(jiǎng)庪S你便!”
陸香寒嘆了一口氣,癱坐在椅子上,一副任由處置的模樣。
“薛武女兒呢?”
“在衣柜里呢!”
陸香寒指了指角落的柜子。
呂易將柜子打開,在里面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昏睡少女,面色發(fā)白,有些虛弱,好在沒有性命之憂。
“神靈不能擅殺凡間之人……”
呂易話還沒有說完,陸香寒的眼睛就突然亮起來。
隨后,呂易接著說道:“不過殺不了你,還是可以對你用用刑的,本神以前可是地府陰差,通曉多種煉獄手段,識(shí)相的就乖乖回答我?guī)讉€(gè)問題,免受煉魂之苦?!?br/> 陸香寒臉色一黯,只好乖乖答應(yīng)。
“你來此地裝神弄鬼有何目的?”
“這縣尉不識(shí)好歹,三番兩次與我黃符教作對,教主讓我前來扮鬼,壞薛武的名聲,想要他一家在青化縣待不下去?!标懴愫侠蠈?shí)實(sh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