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叵圖的話,寧主一口氣沒提上去,噴出一口鮮血,突然,寧主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傻子,被界主耍的團團轉(zhuǎn)。
可轉(zhuǎn)念一想,要不是為了恢復(fù)身體,怎會委身到黑界去,真是倒霉至極。
就在寧主擦掉嘴角的鮮血時,護盾已經(jīng)被飛劍攻擊得快要消失了,而護盾外面也僅僅只剩下三把飛劍。
“鐺鐺鐺、、、、”
一把飛劍攻擊到了寧主的護盾上,只見護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另外兩把飛劍,朝著寧主的胸口飛了過來。
寧主揮動著手中的末日制杖,擋住了其中一把飛劍,只見末日制杖與飛劍,同時碎裂開來。
僅剩的一把飛劍,以極快的速度,刺向了寧主的胸口,寧主低著頭看著插在胸口的飛劍,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七荒。
“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的實力。”
七荒沒有接話,寧主轉(zhuǎn)過頭看向叵圖,一臉冷笑“界主打的一手好算盤,當(dāng)真是失策!
說完,只見寧主凝實的身體,開始變得虛幻起來,一絲絲精魄從寧主的身體里飛了出來,飄蕩在空中。
看著寧主已經(jīng)虛幻的身體,叵圖立馬召喚出了很多黑兀鷲,繼而飛到寧主身邊,一把拉住寧主,踩著黑兀鷲離開了。
感受著空中的精魄,七一揮手間,將空中的精魄,全部召回,放到手中。
“這像是昆侖的氣息!笨粗咭皇种械木,七荒皺著眉頭說道。
“是這個味道,許久未見昆侖了,難道著了寧主的毒手?”
收好精魄后,七一搖了搖頭,猜測道。
七荒沒有接話,打出魂力,解開了七司的封印。
“多謝宗主,多謝侄兒,不然此番,怕是、、、”七司抱著時一東,站起身來,對著七荒和七一彎腰說道。
“七叔,你客氣了!逼咭贿B忙扶起七司,將時一東接了過來,。
“你們怎么會過來?”七司想到自己之前傳送的木鴿子,已經(jīng)被攔截,于是一臉疑惑的問道。
“當(dāng)初給東丫頭的紫寶鎏金衣,上面有我的神識!逼咭唤忉尩。
“先回宗門吧,看看這丫頭的情況!逼呋恼f著,拿出了飛行法器,帶著眾人朝著七宗飛去。
回到宗門后,一行人來到了宗主修煉室,七一將時一東放到了石床上。
七荒走到床邊,檢查了一番時一東的身體。
“奇怪,身體是活的,不見魂體!逼呋膿u了搖頭,很是怪異的說道。
“宗主,之前東丫頭得到了一顆水云珠,在寧主將魂體引出的時候,被水云珠收納了!逼咚緦χ呋墓傲斯笆止Ь吹恼f道。
“水云珠、、、還真是個好運的丫頭,水云珠在這丫頭體內(nèi)吧。”聽到七司的解釋,七荒笑了笑說道。
“是的。”七司答道。
“那就對了,此番,這丫頭怕是要沉睡些時日!逼呋呐牧伺钠咚镜募绨蛘f道。
“也就是說,東丫頭沒什么大礙?”聽到七荒的話,七一連忙問道。
“可以這么說,不過,具體多久可以醒來,不確定!逼呋淖搅艘巫由,思索一番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