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課程之后,約克翰·瓊斯便順著記憶回到了自己家中。
說是家,其實就是一個8平米左右的小格子,里面有一張單人床,以及一個裝衣服的柜子。
單人床上放著一張黑色的小桌,桌子上放著一個光滑的銀色小球。
在毀滅紀元,每一個人從出生開始便是一個人生活,除了一個共同的‘主’之外,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家人。
當然,若認真算的話,他們每一個人也都是彼此的家人。
輕輕脫掉鞋子,從墻壁的隔層里拿出一根黑色的長條咬了幾口,約克翰·瓊斯就皺著眉頭坐到了黑色小桌前。
看著桌上安靜的銀色小球,約克翰·瓊斯又對著如同塑料一般的黑色長條咬了幾口,便開口說道:
“時間?!?br/> “毀滅紀元1174年?!?br/> 可愛俏皮的聲音落下之后,銀色小球就變成了一個非??蓯鄣纳倥媾?,如果箐箐小蘿莉在這里,一定會大喊‘星辰美少女戰(zhàn)士薇薇安!’
“給我唱首歌吧...”
看著熟悉的一切,約克翰·瓊斯悵然若失輕語一句,便側(cè)身躺在了床上。
接著,可愛清脆的童聲就響了起來:
“生命是愛,
我或你,都是一體。
生命是期盼,
我是我,你是你。
生命是未來,
你是什么?
我又是什么?”
聽著熟悉的旋律,約克翰·瓊斯緊繃的心弦終于松了幾分,然后就開始思考了起來:
“要出去的方法有三個:
一:他找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
二:有人從外部打破。
三:我也領(lǐng)悟心靈之力。”
想了一會,約克翰·瓊斯感覺手臂發(fā)麻,便把身子換了一個姿勢。
“最可能的方法是第一個,而我的生活也是他曾經(jīng)的生活,在這里,我與他就是彼此鏡像的寫照,我能知道的,他也早就知道了,就順著原來的生活軌跡走一遍吧...只是前輩,你為何要背叛呢?”
想罷,約克翰·瓊斯就笑著抬頭,看向了正在舞動的少女人偶:
“謝謝你,晚安?!?br/> “晚安,能陪伴你們成長,是我最大的幸運。”
少女人偶甜甜回了一句,小手一揮,陣陣五彩光芒就將整個房間籠罩了起來,不一會,狹小的房間就變成了一片美麗的海灘。
...
里世界之內(nèi),通過心靈共享,黑衣光頭也感受到了這一切,忽然間,他的眼角流出了幾滴清淚,并開始輕輕哼唱著先前少女人偶哼唱的歌曲。
“生命是愛...”
粗獷而沙啞的聲音響起時,黑衣光頭想起了曾經(jīng)的自己,想起了睡夢中的海灘,想起了海灘上的風依舊那么涼爽。
島風從未見過這樣一幕,在她的記憶里,導師從來都是神秘,冷酷的代名詞。
看著自己導師眼角的淚水,聽著他粗獷而悲傷的哼唱,島風的心扉也酸楚了起來。
“導師,你怎么了?”
“沒事,只是好久沒有回家了。”
黑衣光頭抹去眼淚,便繼續(xù)用心靈共享觀察著約克翰·瓊斯的一切生活。
...
心靈世界內(nèi),約克翰·瓊斯有條不絮的過著每一天,每一次的選擇與生活,認識誰,與誰說了什么,他都按照曾經(jīng)再次走了一遍。
很快,時間就過去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