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合上手機,對著沐一道:“替我尋一副上等的宣紙過來,宣紙分為生宣,半熟宣和熟宣,我要的是久藏風干后的生宣紙,不要弄錯了?!?br/> 沐一一臉懵:“少夫人,您要做什么?”
“畫畫?!鼻厣2患偎妓鞯拈_口:“還要替我尋一塊最頂級的的徽墨,這種徽墨色澤黑潤、堅而有光、入紙不暈、舔筆不膠、經(jīng)久不褪、馨香濃郁還能防蛀,便于長久保存。
這種頂級墨寶還能分出濃淡層次,落紙如漆。
可不要拿世面上那些隨便賣賣的徽墨糊弄我?!?br/> 沐一:“......,是!”
沐一不知道秦桑突然要這些東西做什么,去找了司景湛,了解了情況,又跑去告訴了正在密室里忙碌的司行諾:“少爺,依照景湛少爺?shù)囊馑?,少夫人這是打算賠張老先生一副‘真跡’啊?!?br/> 還是自己親手畫出來的‘真跡’。
司行諾合上電腦,唇角噙著一抹笑,指骨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面:“往后少夫人要什么,你就給什么,不用向我匯報。
若是一時半會買不到,便直接派私人飛機去a國,到我的保險柜里拿?!?br/> 沐一扶額:“可您收藏的那一塊頂級徽墨,早就有市無價,遠遠不止一千萬了,更別提少夫人要的上等生宣紙了。”
直接賠償一千萬,也比這樣瞎折騰的好啊。
司行諾的眼神涼涼的掃過來,盯著沐一:“少夫人想畫畫,你只需滿足少夫人的要求就行了,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斤斤計較了?
你家少爺很缺錢?”
沐一:“......”
少爺當然不缺錢,少爺?shù)腻X比紙還多,向來視金錢如糞土,是他比較缺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