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巖眼神無比的堅定,沒想到,他會這么毫不猶豫的說。
蘇盈一看江巖要上,嘴角不屑的一撇,冷聲說道:“你還是別去丟人了,再把你喝的流鼻血,場面是得多尷尬。”
“不用為我擔心,我一滴酒也不會喝?!苯瓗r淡然一笑道。
蘇盈一聽就急了,大聲質問道:“你不幫他們擋酒,那要你去干什么?我告訴你,這可是重要場合,千萬別搞砸了?!?br/> 江巖笑而不語,朝著蘇文元走去。
“蘇晴,你也不管管他,別讓他去搗亂,得罪了這些親戚朋友可不好?!?br/> 江巖不聽她的話,她也只能求助于蘇晴,讓她來去管她們家的廢物東西。
江巖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這一次,他這么堅定,蘇晴也毫無顧忌的選擇了相信。
“他做事有分寸,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去把他拉回來?!?br/> 蘇盈擔心自己也被人當成擋酒的,她可不敢貿然前去,還是選擇靜觀其變的好。
其實,江巖早就看出了苗頭不對,慶祝會敬酒無可厚非,要不然,還開什么慶祝會?
但是,趙優(yōu)才明顯是針對蘇文元才來的,估計,他也知道蘇文元的弱點,要不然,也不會帶著這么多人,輪番敬酒。
趙優(yōu)才這種心思,早就被江巖識破了。
雖然蘇家對江巖不算太好,經常冷嘲熱諷,但是,現(xiàn)在有人要對他們蘇家不利,他或多或少,也要維護一下蘇家的顏面。
江巖也在尋找著制衡趙優(yōu)才的辦法,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是有效的反擊。
而這種方法就是,把趙優(yōu)才給喝的耍酒瘋,當然首先要把蘇文元的酒勁給解了。
在傳承記憶中,他找到了很多解酒的方法,多為食物的汁液的混合,但是,現(xiàn)在也根本來不及去弄這些東西。
還有一種就是利用點穴,疏通身上控制汗腺的幾個大穴位,這樣,酒精也就會隨著身體的汗液排出體外。
以前老是聽說有人千杯不醉,其中一個原因,就是靠著汗腺流出的汗液,帶走體內的酒精。
這一次,江巖也打算這么做,既然,呂秀娥想要放蘇文元風光,那就徹徹底底,讓他風光個夠。
江巖走到了蘇文元身邊,然后出其不意的在他的身上,重重的點了幾下。
在此之前,江巖已經調運體內真氣,全部灌于中指和食指。
蘇文元現(xiàn)在也喝的暈暈乎乎,對于江巖的點穴,并沒有多少感覺。
趙優(yōu)才也有些喝多了,不過,并不是很明顯,要是再喝個一兩斤應該不成問題。
他看到江巖,眉頭微微皺起,想不到又來一個擋酒的,看來,女婿多了也有好處,還有人來擋酒,不過,趙優(yōu)才也絲毫沒有在意,畢竟江巖的名聲在外,廢物一個。
在他膨脹的心里,早就有了一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心態(tài),今天必須要讓蘇文元把人丟光,最好,讓他沒臉去公司。
“小子,你也是來替他擋酒的吧?”趙優(yōu)才毫不猶豫的又端起了一杯酒,遞給了江巖。
江巖淡淡一笑道:“您誤會了,我是給我爸倒酒的,讓他把你們這些人全部喝倒?!?br/> 聽到江巖這么說,眾人是哈哈大笑,甚至有的人竟然樂的把酒撒了一地。
王天華現(xiàn)在也是暈暈乎乎,聽著眾人的哈哈大笑,感覺自己臉上也無光,心說,江巖不但是一個廢物,還是一個逗比,徒增別人笑料。
“你個廢物,拿起酒杯,像個男人一樣,把酒喝了,寧可站著死,也不能跪著生?!蓖跆烊A兩眼迷離,卻義正言辭的對著江巖說道。
江巖暗自無奈,心說,王天華完全把男人意義理解歪了,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當然是運籌帷幄,大局為重,而不是一時莽撞逞英雄。
呂秀娥也是冷冷笑道:“他也算個男人?你還真是高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