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我拎你回來,還是自己乖乖回來?!碧瓶】吭诖差^,好整以暇。
安然頓時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的走了回去。
既然逃不了,還是乖乖聽話的好,否則,她的下場會更慘。
她站在床邊,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總之,她現(xiàn)在的唯一宗旨就是不得罪唐俊。
“脫衣服?!碧瓶∑岷谌缒捻悠尺^她,雙手抱肩的坐在床頭。
安然咽了口口水,壯著膽子說道,“我不習慣裸睡?!?br/> “不習慣luo睡?!碧瓶⊥嫖兜闹貜?fù)了一遍,隨后邪惡的看向了她的某處,“難道,還想換上開襠褲?”
安然一聽這話,立刻羞紅了臉,她的睡不是那個睡,要抓狂了,他絕對的曲解她的意思!
“那個……三爺……專家說,男人做多了會傷腎的……”
安然決定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用科學來說服他。
“哦?”唐俊挑了挑眉梢,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是知道我的,凡事都有親自試驗了才會相信,你這么暗示,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試驗么?!?br/> “唐俊!”安然又羞又氣,臉色漲的像是紅蘋果一樣,不管她說什么,他都有辦法歪解她的意思,根本就沒辦法跟他正常的溝通!
“叫三爺?!碧瓶≠亢鲩_口。
三年前,她總是喜歡甜甜的喊他唐俊,可現(xiàn)在聽起來,就只剩諷刺,與其勾起他的怒火,倒不如永遠不聽這個稱呼。
可聽在安然的耳朵里,卻完全變了味兒,她以為唐俊是在警告她,他的身份尊貴,不是她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