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行云一搭上林子鹿的脈就知道她只不過是染了風(fēng)寒,他還沒開口說結(jié)論就被君臨給掀飛。
他這暴脾氣,剛要發(fā)作,就見君臨挽起了那小白臉的袖子。
青衫下的手臂嫩如蓮藕,但就在那藕臂上有一塊巨大的淤青,方才即墨行云碰她的時候,君臨敏銳地捕捉到了她有一瞬的皺眉,手臂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君臨懊惱,之前抱她上床的時候只想著她可能發(fā)燒了,沒有注意到她身上還有傷。
屋子里格外低氣壓,君臨身上更是散發(fā)著冷氣,整張臉越來越黑:“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即墨行云從地上爬起來,干笑兩聲:“這不,不就是她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唄,小白臉皮膚柔嫩吹彈可破?!?br/> 君臨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話語里威脅味十足:“如此大的淤青,除了外力的撞擊是不可能形成的,況且一看便知是才傷不久……”
即墨行云似乎感覺到了嗖嗖嗖的涼氣,不妙不妙,選擇在君臨面前說謊簡直是在找死,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他嘆了口氣:“唉,就知道瞞不過你,其實是你突然暈倒了,我們一心急闖進來時不小心撞到她了,那個,蘇鈺漓還有事找我談,我先走了?。 ?br/> 一見形勢不對,即墨行云趕緊腳底抹油,也不知那小白臉是誰,竟能讓堂堂黎王殿下緊張到如此地步。
即墨行云到是可以溜之大吉,夜隱就只能默默把頭低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爺沒有看見自己。
“夜隱?!本R卻是不如他所愿。
“爺有何吩咐?!币闺[顫巍巍地應(yīng)到。
“去讓即墨寫好藥方,你親自抓藥,然后熬好端過來,一切都要由你親自做,不許任何人插手,到時候我們再來好好說說該如何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