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真的又來了!
剛剛還說閑的蛋疼的二世祖才喜歡這短劍,方錢錢立馬就競價了!
這是想方設(shè)法打自己臉的節(jié)奏嗎?
打臉,有必要這么不遺余力的嗎?
“我靠,你特么有病是不是?”
頓時,大廳里的那些人不開心了,紛紛開始喝罵方錢錢。
“我說哥們,你就算想裝逼也要挑個時候啊!”
“就是說嘛,沒點膽氣還喜歡跟個參合,我們?nèi)绻焕^續(xù)拍了,你不得被坑死?”
“靠,要我說啊,咱們就別拍了,讓這小子自食惡果。”
“對,就這么辦,我倒要看看他能囂張到幾時!”
“好,大家就這么說定了,不拍了,讓這小子自己出錢,嘿嘿,讓他再得瑟。”
……
只是一瞬間,方錢錢就成功的惹怒了所有人,成為了真正的眾矢之的。
方漠看著方錢錢,有些幸災(zāi)樂禍,說道:“繼續(xù)玩啊,玩脫了吧!”
方錢錢不以為意,反問道:“真的玩脫了嗎?你可知道那把短劍的真正價值?如果他們都不拍,那是我賺大了,懂不?”
“呃……還能這樣的?”
方漠一下子懵逼了,覺得事情好像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br/> 莫名的,方漠感覺方錢錢好像從一開始就挖好了一個絕世大坑,等著下面的所有人往里面跳。
偏偏的,那些人還沾沾自喜的以為坑到了方錢錢,卻不知道自己早已深處大坑中,想爬都爬不出來了。
跟那些不自知的人們不同,劉老可是知道包廂里乃是集萬千奸商招數(shù)于大成的方錢錢,這一手騷操作頓時把拍賣行都給坑了進(jìn)去。
要知道,這把短劍,在拍賣前,可是被估價四千金幣的。
而現(xiàn)在,這幫貨如果不繼續(xù)競價了,那就只能以一千五百金幣成交了。
這樣一來,拍賣行虧不虧不好說,反正方錢錢是真的賺大了。
“我擦你個方奸滑,又來坑我拍賣行!”
劉老氣得都在心里咒罵方錢錢,但卻又無可奈何,他總不能自己出錢參與競價吧。
好在拍賣的流程都在劉老的掌握之中,他還可以繼續(xù):“各位,瞧仔細(xì)了哦,這把短劍可是曠世稀品啊,價值不菲,若是就此放棄的話,豈不可惜?”
“不可惜,一點都不可惜!”
“就是,這玩意兒說來說去其實就圖一個精美罷了,沒什么實用價值?!?br/> “對頭,也就那些沒什么眼界的人才會看上這短劍,咱們就不爭了?!?br/> “不錯,我們倒是要看看,那個家伙被迫拍下這個短劍后會是怎樣操蛋的一種心情!”
……
操蛋???
我看你們這幫家伙才操蛋!
被人坑了都不知道,還一個個在那里洋洋得意,敢不敢再二一點?
只是,就算明知道如此,劉老也無法再繼續(xù)下去了,只能鎖價,道:“一千五百金幣一次!”
說了一句,他就停一下,而且停的時間特別長,很明顯有著拖延的嫌疑,以希望某個聰明的家伙能夠反應(yīng)過來。
奈何,那幫人下定決心要“坑”方錢錢,打死不叫價,氣得劉老差點七竅生煙,只能繼續(xù):“一千五百金幣兩次!一……一千五百金幣三次!成……交!”
最終,還是成交了,短劍成功的成為了方錢錢的囊中之物。
“難怪了!”
方漠嘆了一聲,有些感慨的意味。
方錢錢微微一笑,問道:“難怪什么?”
方漠道:“難怪大家都說你是寧縣千年一遇的經(jīng)商天才,就剛才你這一手,別說是寧縣了,就算是整個大燕國,都沒幾個人能夠做得出來吧?!?br/> 方錢錢搖了搖頭,說道:“能夠玩出這一手的,寧縣雖然沒有,但燕國還是有不少的,只不過,那些人都已經(jīng)上了年齡,早已不懶得再使這種幼稚的玩法了?!?br/> 拍賣繼續(xù),依然熱火朝天。
同樣是進(jìn)行的中期的關(guān)鍵時刻,方錢錢又出手了。
大廳里的那些家伙們決定再“坑”方錢錢一次,于是又讓方錢錢以一個極低的競價拍得了好幾件不錯的物品,氣得劉老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妹的,再這樣下去,拍賣行就要虧到連褲衩都剩不下了?!?br/> 劉老郁悶之極,只好中途告退,暫停了拍賣,退回到了后臺。
“還能這樣的?”
看著這種不同尋常的情況,方漠有些懵。
方錢錢淡淡道:“拍賣行是人家的,東西是人家的,人家當(dāng)然有暫停拍賣的權(quán)利,咱們就多等一會兒唄?!?br/> 說完,方錢錢就靠在椅背上假寐起來,老神在在的樣子特別像那種極為成熟的奸商,給人一種大局盡在掌握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