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還是來了!
方若男直指本心,質(zhì)問身份牌。
方漠有點慌,但卻不亂,隨口胡編:“什么身份牌?”
這個胡編真的很隨口,是人都聽得出來。
在這祖地之前,還能是什么身份牌,方漠明顯是懂裝不懂啊!
方若男不慌不忙,淡淡道:“當(dāng)然是進(jìn)入祖地的身份牌??!”
方漠這才恍然大悟一樣:“原來大姐說的是那個身份牌啊,我還以為是別的什么呢?”
方若男似笑非笑的望著方漠:“是嗎?那你以為是別的什么身份牌呢?”
“呃……”
方漠答不上來了,愣了半天,方才無奈的說道:“沒什么,好像也只有那一個身份牌。不過,我白天不是說過了嘛,那個身份牌在我進(jìn)入祖地之時,被祖地中的能量給沖碎了,已經(jīng)沒了?!?br/> 方若男笑得更燦爛了,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不介意讓我看看你的手吧。”
“看我的手?為什么?”
方漠佯作不解,有些不情不愿。
還能為什么?
剛才你都暴露出右手的身份牌畫刻紋身了,還能為什么?
方若男似乎覺得很好玩兒,就是不點破,一步步來逼進(jìn):“大姐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手,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有!”
方漠搖了搖頭,非常自然的伸出了左手來。
方若男煞有介事的看了一番方漠的左手,沒有看出任何問題來,說道:“恩,手倒是挺漂亮的,就是有點干,以后修煉后要多涂些藥膏,否則的話,容易開裂?!?br/> 方漠點頭:“多謝大姐!”
方若男又道:“輪到右手了?!?br/> 方漠尷尬一笑,說道:“右手跟左手差不多的,我回去后都會涂些藥膏的?!?br/> 方若男笑得很甜美,但卻也笑得很具威脅性:“你不會是想讓我走近點兒去看吧?”
“呃……”
面對如此赤裸裸的威脅,方漠頓時無話可說,慫得不能再慫。
“走近點來看”,這句話翻譯過來,那就是“你不會是想讓老娘親自動手揍你一頓再說吧”!
為了生命安全著想,方漠只好無奈的伸出右手,手心朝向自己,手背朝外,展示給了方若男。
方若男作了一個翻手的動作,說道:“手背看完了,該看手掌心了?!?br/> “唉……”
方漠無奈了,只好翻過手來,顯露出了手掌心。
立時,方若男和方錢錢都看到了方漠右手掌心中的那個身份牌的圖樣刻紋。
方若男走近一步,認(rèn)真的看了半天,說道:“你不會說身份牌消失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方漠好像是第一次見這玩意兒似的,表現(xiàn)的比誰都要驚訝:“哎喲我去,這東西怎么在這里呢?妹的,什么情況,我要怎么弄掉?。俊?br/> 一邊說著,方漠一邊使勁的搓著手,好像想要將手掌心上的“臟東西”給搓掉似的。
“喂,我說方漠,你就不要再裝模作樣了吧。”
方錢錢實在聽不下去了,站起身來,走到了方漠的面前:“你把我當(dāng)傻子可以,因為我打不過你。但是,你這樣把咱們大姐當(dāng)傻子就不對了吧,你這是在挑戰(zhàn)大姐的忍耐力嗎?”
方漠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訕笑一聲,尷尬道:“我哪敢??!”
“就知道你不敢!”
方錢錢得瑟無比,還不忘向方若男投去一個討好的眼神,大有邀功之意。
方若男知道這貨是在彌補(bǔ)之前的錯誤,所以也就沒有繼續(xù)趕他滾蛋,自顧自對方漠道:“既然不敢,那就說說吧。”
方漠無奈了,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看來是沒辦法了,那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其實,在今天我進(jìn)入祖地的時候,身份牌并不是消失了,而是突然跑進(jìn)了我的身體里面,在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變成了我掌心里的這個類似畫刻的東西?!?br/> 方錢錢為之一驚,問道:“怎么會這個樣子的?”
方漠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猜我知不知道怎么會這個樣子的?”
這一懟,方錢錢頓時無言以對,只能保持沉默。
不過,細(xì)想一下也是,如果方漠知道怎么會這個樣子的話,他也就不至于大半夜偷偷摸摸的跑來這里尋找答案了。
方若男問了一個比較不那么廢話的問題:“你當(dāng)時怎么不告訴我爹和長老他們?”
方漠搖頭,回答的非常干脆:“我不敢?!?br/> 方若男不解:“為什么?”
方漠撇嘴道:“我怕他們把我拿去作實驗?!?br/> 方錢錢和方若男聽懵了,問道:“什么是實驗?”
“呃……”
方漠愣了一下,然后干笑兩聲,趕緊道:“我的意思是說,身份牌這么重要的東西被我這樣給占為己有了,家主他們?nèi)绻懒说脑?,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