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了第二輪武斗之后的北河,并沒有留在廣場上,而是離開了廣場。他行走了小半個時辰之后,來到了天都城中的一家客棧,并徑直踏入了其中。
他要好好休息調(diào)整一下,尤其是之前他雖然避開了那朱子龍的暗器,不過胸膛位置卻是正中此人一腳。
只是北河沒有發(fā)現(xiàn),當他踏入客棧的大門后,街角處一個身著華服的六旬老者,目光正注視著他消失的背影。隨即這老者看了看客棧的名字,記住了客棧的位置后,這才轉(zhuǎn)身離開了此地。
回到房間之后的北河,立刻將房門緊閉,他坐了下來,將手中的鐵棍放下,手掌伸進了內(nèi)衫,抓住了某個硬物之后,他將此物給取了出來。
仔細一看,這是一塊人頭大小的弧形護胸板,只是如今在護胸版的表面,有一個明顯的淺坑,正是之前朱子龍那一腳所致。
如果沒有這塊護胸板,恐怕之前的北河就是身受重傷的下場了,可無法好端端的自己走回來。
將護胸版放下,北河解開了衣衫,就見他胸膛的位置,紅彤彤的一大片。
揉了揉之后,只是有一些輕微的痛感傳來,這讓北河松了口氣,他并未受什么傷。
因為今日是第二輪武斗大會開始的時間,所以除了廣場之外,整個天都城都顯得有些清冷,大多數(shù)的人都去觀看武斗大會了。
但就在北河回到客棧,僅僅是半個時辰過去后,一個個形跡可疑的身影,從天都城的四面八方涌現(xiàn),向著他所在的客棧匯聚而來。
只是這些人并未踏入北河所在的客棧,大多數(shù)都走進了跟他所在客棧相鄰的酒樓或者飯莊,并且不多時,這些人就從酒樓以及飯莊的窗口位置出現(xiàn),牢牢監(jiān)視著北河所在的這座客棧。
另外一些人,則游走在街邊,將客棧的數(shù)個出入口給守住,目光雖然看似平常,可不時就會向著客棧中掃去。
這些人盡管身著平民的服飾,但是各個目光銳利,一看就訓(xùn)練有素,隱隱將北河所在的客棧給包圍了起來。
就在這些人埋伏在北河所在客棧之外時,又有三人從街道的盡頭走來。
這三人中,左右二人是兩個身著華服的老者。這二人雖然不顯山露水,但卻是兩個虛境武者。
中間的那位,則是一個籠罩在法袍中,就連模樣都看不清的人影。不過看身形,這應(yīng)該是一個女子。
三人徑直走進了北河所在的客棧中,便久久都沒有出來。
“篤篤篤……”
不多時,正用一種活血化瘀藥膏涂抹著胸膛的北河,所在的房間突然被人敲響了大門。
聽聞此聲北河唰的抬頭,臉色變得警惕起來。
在天都城中,他可不認識任何人,所以絕對不應(yīng)該有人敲響他的房門才對。
雖然這樣想到,北河還是起身穿上了衣衫,拿著鐵棍來到房門前,看著房門之外問沉聲道:“誰。”
其話音落下足足好片刻,才聽一道聲音從房門之外響起。
“北河,是我?!?br/> 聽聲音這是一個女子,一個極為年輕的女子。
北河先是一愣,接著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一把將房門給打開。他就看到了一個身著法袍的身影,站在房門外。
在他注視著此人時,身著法袍的人影抬起了頭來,露出了帽子下一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頰。
這是冷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