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回公司。”
“慕?jīng)霾茨阒恢滥銊倓偘l(fā)生了什么?”顧北倚握拳的右手猛地一拍前面的座椅背,“你手臂上還縫了針!你又不喜歡那個工作,回什么公司!我不準!”
“這可是你給我找的難題,如果我不好好工作,我的下場和你不一樣。”長袖的病服讓她看不到手臂上的傷口,可是刺骨的疼痛她能清晰地感覺到。
“我罩著你,慕巍若是敢動你,我廢了他!”顧北倚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狠厲和他身上的血跡搭配在一起,觸目驚心。
“他是我爸!”慕?jīng)霾刺岣吡艘袅?,雖然他們之間毫無父女之情。
“你是白癡嗎?”顧北倚伸手捏住她的肩膀,因為她的話,微微用了點力,“你要氣死我!”
“痛……”
她的小臉緊蹙在一起,顧北倚立刻松了手。
“回卿園。”他冷著臉吩咐。
“不要!”那是他的家,她不想去。
“由不得你!”
他一說完就開始解著身上的衣服,染著血跡的深藍色的西裝一脫,被他隨意的扔在腳下,便繼續(xù)解著白色襯衣紐扣。
上面猩紅的血跡就像是美麗的潑墨畫,華麗的綻放,放肆的展現(xiàn)它頑強的生命力。
她偏過頭去看著窗外,語氣平靜不已,“你既然抱著我出院,就證明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她刻意護住了腦袋,手臂上的傷和腿上的擦傷對她來說可以忽視。
現(xiàn)在時間不早了,她如果再不回去,承承和諾諾怎么辦?
“慕?jīng)霾?!你仗著我對你的縱容是不是太放肆了!”他徹底脫了身上的襯衣,一把將她摟在懷里,緊貼在他的身上,感受她的氣息,濃濃的消毒水味道中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清香。
原來這么多年過去,他竟然從來沒有停止過思念她。
輾轉(zhuǎn)反側(cè),思之如狂。
“所以你打算在強一次?”慕?jīng)霾瓷焓治兆≤囬T把,蒼白的臉上平靜不已,“我能跳車一次,就能跳第二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