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的小小白!小白白!
她叫白錦,就兩個字,哪來的這些肉麻稱呼?!
“嘖?!绷柘Τ貉垌㈤W,收起了那股玩味的笑容,又躺回到了沙發(fā)上,眼睛看著天花板,可余光卻是瞥向了走向房間的白錦,帶有幾分認真與審視的聲音讓白錦停下了腳步。
“白錦,大山里的孩子,從沒有見過大城市的樣子,孤兒。因為成績優(yōu)異而被旭日學院破格錄取,成為特招生一路保送進來。”
他說的,是她的身份。
白錦是背著他的,所以凌夕澈并沒有看到她眼里一閃而過的冷意。
凌夕澈既然當著她面說出了她的身份,要么是懷疑了她身份的真實性,要么就是已經確定了那是一個假身份。
可凌夕澈又是如何看出來的?她自問自己好像并沒有什么地方能夠引起他的懷疑。
“你,到底是誰?一個從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又怎么會像你一樣那么淡定?無論你看見什么,眼底都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你太過于冷靜,冷靜到不像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绷柘Τ簭纳嘲l(fā)上坐了起來,隨即又站了起來,一步步走向背對著他的白錦,他的質問得到的是白錦無聲的沉默。
一個只在書本上見過這些建筑物、這些華麗的舞臺與音樂的孩子,當他真真實實的見到了,怎么可能不訝異不驚喜?
至于他是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就是在迎新晚會還沒有真正開始的時候。
她面對那些人的針對,不但沒有一絲慌亂,還異于常人的冷靜睿智,那一刻所散發(fā)出來的氣質,是她與生俱來的一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