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舅,我就您最喜歡的外甥啊!”
“我怎么就不記得有你這么個外甥???”
“舅舅,舅舅,是媽媽……。”
“怎么搞得,特么黑貓警長都出來了,老子成一只耳了!”
丁立悻悻的抹了一下嘴巴,道:“我是并州刺史丁原的兒子丁立,我姨娘是陳留高家……。”
高一功急聲叫道:“你不用說了,你姨娘是我的堂姐?。 ?br/> 高覽有些愕然的叫道:“老五,你沒搞錯吧?”
高一功長嘆一聲道:“四哥,他說是三叔家的大堂姐啊,當(dāng)日嫁給了李基,后來黃巾亂起,李基被殺,她才做了并州刺史丁原的妾室,本來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前年三叔家的大哥高見在代郡買這口刀的時候,正好和我碰上,這才說了他們這一房的去向,大堂姐礙著她成了妾氏,不好意思回陳留,這才一直沒有信到家的,也虧了這刀,不然我也想不到?!?br/> 高覽冷哼一聲叫道:“這話說得,當(dāng)年爹爹早亡,我們一房沒有三叔他們家看著,早就路死溝埋了,別人不屑說,只要大堂姐回去,你我兄弟還能笑話她不成?!?br/> 丁立聽了高覽這話,跳下馬深施一禮哀聲叫道:“二位舅父,我姨娘現(xiàn)在生死之間,還望二位舅父救命??!”
高覽的大黑臉一沉,叫道:“怎么回事,你說明白!”
丁立簡明扼要的把事情說了,高覽氣得破口大罵,拉過自己的大黑馬就要走,高一功急忙把他攔下,叫道:“四哥,你先等會!”
“等個鳥!”高覽怒不可遏的叫道:“這小子都跑出來半天了,再等下去,人命都沒有了。”
高一功說什么也不肯放手,叫道:“你剛才聽說了,他們有四路人馬,好幾千人,我們就這點(diǎn)人,沖過去不是送死嗎,怎么能把人救出來啊!”
高家兄弟爭執(zhí)的時候,上杉謙信拉了放生毛月,又把順慶長光給拿過來,然后到丁立的馬前去取戒杖刀,一幅萬事于我無甘的樣子,丁立急忙把戒杖刀給按住,涎著臉笑道:“上杉姐姐,這是我第二次救你了,你不能就這樣走了吧?”
“上次我沒用你救,這次是你的家人趁我休息的時候綁得我,你還好意思說?”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不管怎么說,我都是救了你了,你不能就這樣走了吧?”
“那你想怎么樣?”上杉謙信被纏得煩了,冷哼一聲,道:“你又要讓我做什么,直接說吧?!?br/> 丁立義正辭嚴(yán)的道:“咱們把話說明白,我可沒讓你干什么過,第一次是我救了你,然后你說你要?dú)尾?,我還給你安排了下手的地方,你沒殺得了他,那怪我不得,現(xiàn)在又是我救了你,你什么也不說就要走,這個真心不好。”
上杉謙信的眼中閃過不耐的神色,丁立急忙道:“幫我把人救出來,你愛上哪上哪,這行吧?”
上杉謙信皺眉不語,這會高一功拉著高覽過來,道:“公子,不知道我姐姐他們現(xiàn)在被困在什么地方,只要能找到他們,我就有辦法救他們?!?br/> 丁立搖頭苦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br/> 高覽叫道:“我去看看就知道了?!闭f完轉(zhuǎn)身要走,高一功苦笑一聲,把他拉住,以高覽的脾氣,去了就要打起來,不要指望他能帶什么消息回來了。
上杉謙信突然道:“我去打聽,把準(zhǔn)確消息給你們帶回來,然后咱倆兩清,怎么樣?”
丁立急忙點(diǎn)頭道:“那太謝謝上杉姐姐了。”
上杉謙信翻身上馬,把順慶長光一合,道:“你能不能叫得不那么惡心?”
丁立嘻皮笑臉的道:“那不叫上杉姐姐,是要我叫你上杉妹妹嗎?”上杉謙信狠狠的瞪了一眼丁立,拍馬而去,恨急之下,連戒杖刀都忘了拿了。
丁立送走了上杉謙信之后,小心的向高一功道:“一功舅舅,您準(zhǔn)備怎么救我姨娘啊?”
高一功讓他叫得直翻白眼,干咳一聲,道:“你按排行,叫四舅、五舅就行了?!闭f著他一指那些大車道:“救人的法子就在這大車?yán)铩!?br/> 丁立愕然不解,高一功得意的一笑,大聲叫道:“打開一車,把衣甲穿起來!”
眾人把車子打開,從里面取出號衣穿上,又把大旗打了起來,丁立仔細(xì)看去,就見號旗上寫著‘陳王’兩個大字,那些號衣上卻是‘輔漢’兩個字。
丁立茫然不解的看著高一功,高一功湊到他的身邊,低聲道:“這是陳王劉寵在太原定制的號衣,他說何進(jìn)一死,天下必然要有亂子,他是漢室宗親,不能坐視不管,但是現(xiàn)在情形未明,他在國中不好有大動作,這才在太原定制,假脫了太原郡的名義,不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我們哥倆就是給他押衣甲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