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墨痕快步跟了上去,與容景深并排走著,道,“皇叔不說話,是承認(rèn)了么?”
容景深淡淡的測過腦袋,陡峭如春寒的聲音溢出口,“平日里蠢笨也就算了,你現(xiàn)在眼睛也瞎了?”
“……”
容墨痕英俊的臉?biāo)查g僵硬,他嘴角抽了抽,盡量往男人的心上扎刀子,“說來也是我多慮了,皇叔的心一直在蘇珍顏身上,怎么可能會看上楚惜。”
容墨痕認(rèn)真的觀察著男人的表情,期待從他臉上看到落寞悲涼,可與自己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
容景深面色未變,只是眼神變的更冷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似是而非的話語,讓容墨痕愣了愣,隨即便反應(yīng)過來,意識到了什么。
皇叔的意思是也有可能看上楚惜?
容墨痕剛想說什么,男人低啞的聲音已經(jīng)漏進(jìn)了耳中,“墨痕,楚家已經(jīng)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明明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容墨痕心臟猛的一顫,反駁道,“楚惜那么喜歡我,只要我再哄哄她,她肯定還會回心轉(zhuǎn)意的,自然,前提是皇叔不能再插手!”
對于容墨痕咬牙切齒的警告,男人并不在意,他看著連綿不絕的宮墻,徒生了一股窒悶感,眉心皺了皺,“秦風(fēng),走吧!
容墨痕看著一主一仆離去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看樣子,皇叔還是很識時務(wù)的!
——
“王爺,恕屬下愚昧,屬下實是不懂您為何要服軟?”
出宮的路上,秦風(fēng)百思不得其解道。
服軟……不過是不想和蠢貨較真而已,腦海里不由晃過楚惜那張白的有些過分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