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戲黑著臉橫在李小北與范東哲之間,盛氣凌人道:“范東哲,在我的地盤,動我的朋友,怎么著,幾年不見,牛逼了?”
范東哲鼻梁滲著汗珠,腦門青筋凸起:“肥龍哥,我不知道這家飯館是你開的,也不知道他是你朋友……”
“現(xiàn)在知道了?”任如戲霸氣無比。
“知道了,可是……”范東哲不甘心的看了眼李小北,在他眼里這可是塊肥肉。
“可是啥?”任如戲虎目一瞪,戳著范東哲的肩膀,一字字道:“是不是跟了海龍就擺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范東哲面色陰晴不定,嘴角牽動。
“不服氣?來,不服氣就跟我這把刀說!”
任如戲把剔骨刀往范東哲眼前一擺,后者嚇得登時倒吸一口涼氣,瞬間滿背冷汗。
“我沒不服氣?!狈稏|哲嗔嚅道。
“那還不滾???”
范東哲帶著人悻悻而去。
任如戲的霸氣令所有人欽佩不已,卻唯獨李小北有注意到他目中閃有憂色。
“老板,謝了?!崩钚”钡?。
“別跟我客氣,兄弟。沒事了,該吃吃,該喝喝?!比稳鐟蜓诓仄饍?nèi)心的憂慮,擺擺手大大咧咧的笑道。
李小北淺笑著,心道: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這位老板是個有故事的人。
另外一邊,范東哲帶著人跑去馬路對面,不明所以的付森林迎面問道:“怎么回來了?”
他看見范東哲帶著人進去把李小北圍上,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看到血濺五步的畫面,范東哲反倒這就帶著人回來了。
“別問那么多,你先走,事情辦好了我再通知你。”范東哲不耐煩的說道。
“這……什么情況啊?”付森林不甘心就這么走人,10萬都花了,看不見想要的結果,那能行嗎?
“再特么廢話我廢了你!”范東哲一聲怒吼,嚇的付森林縮起脖子大氣也不敢喘,等他帶人開車遠去,才敢咬牙切齒的啐罵:“什么狗東西啊,草!”
車上。
“哥,那人到底誰啊?”
“本名任如戲,外號肥龍。”范東哲恨恨的咬著牙,“以前海龍哥就是跟他的?!?br/> “啊?那豈不是……”小弟咂舌。
海龍哥已經(jīng)是他這個級別遙不可及的存在了,海龍哥都是跟那個廚子的?那廚子豈不是大佬中的大佬?
“他早就退出不玩了,今天又特么多管閑事,這事,沒個完!”范東哲眼神冷凜,立刻打出去電話,“海龍哥,我有事給你說,關于肥龍的!”
飯館。
何欣心有余悸,唯恐那幫惡人回來報復,于是提出結束飯局。李小北表示理解,算了賬走人。
風之子只能坐兩個人,何欣為了照顧許娟,堅持要和她一起打車走,李小北只好聽之任之,誰知在他要開車走的時候,楊春花忽然追了出來。
“老弟,喝了酒還開車?”
“沒事,心里有數(shù)?!崩钚”毙Φ馈?br/> “快得了,嫂子給你叫了個代駕,馬上就到。”楊春花說。
李小北感動不已,自然不再堅持,下了車點上煙,和楊春花聊了起來。
“大哥以前是做什么的?”
楊春花打哈哈說:“他?。克茏鍪裁?,廚子唄。”
見她不愿提及她男人的過去,李小北也不再多問,意味深長的笑道:“大哥是個有故事的廚子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