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臭女人,敢用這樣的口氣對他說話,不想要命了?
洛小小現(xiàn)在杵在憤怒和委屈的階段,壓根就沒想過后果,她現(xiàn)在只想反抗。
“我說,你有什么資格對我發(fā)火?我只不過是出去喝了一下酒而已,你憑什么對我發(fā)那么大的火氣?你整天到晚,不是摟著那個女人出沒,就是抱著這個女人出席,你憑什么?”
洛小小倔強的看著他,一點都不為他攝人的威嚴而感覺到退縮和害怕。
她想她也是夠了,容忍并不能給她帶來好日子,還不如反抗到底。
“你敢這么跟我說話?”忽然,南宮釋一手掐住她的頸脖,直接將她摁在了墻壁上,語氣森冷危險地道:“這世上還沒人敢這么說我說話,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羅豐一直都跟隨在南宮釋的身后,不過他卻沒有跟得很近,而是隔了一段距離,他在幾米外的距離都能感覺到自家少爺目前散發(fā)出來的寒意。
少夫人這次……怕是真的激怒少爺了。
洛小小只覺得背部一疼,卻也只是輕輕地悶哼了一聲,依舊倔強的看著他,哪怕被他掐住了脖子,被他散發(fā)出來的寒氣籠罩著整個人的神經(jīng),她依舊沒有退縮一份。
她瞪著他,沒有半分膽怯的舉動,以及妥協(xié)的意思,她孤傲的昂起脖子,眨了眨纖長的睫毛,“我怎么就不敢了?你以為你是誰?每個人都要圍著你打轉?抱歉,我才不會,你要殺就殺,悉聽尊便。”
她在賭,賭南宮釋會不會真的殺了她,如果不殺她,那么以后她也不會那么難生活,至少不會被他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