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機帶頭,他們幾個很快就靠近蒼蠅哥,一踏入這個范圍,他們眼前頓時變幻起來,目之所見,再也不是剛才的荒郊野外,而是一棟私家別墅,非常華麗氣派,只是顯得有些鬼氣森森。
更奇怪的是,有一張立在庭院中,掛著紅色帷幕的老式木床,而女鬼和蒼蠅哥就在床上,欲行私密之事。
“茅法在此,速現(xiàn)真形!”蔣天機非常干脆,手決一捏,立刻制住女鬼。
“大膽妖孽,陰陽相隔,人鬼殊途,你竟敢勾引陽間男子,你是不是想永不超生。”
“道長,我不是想害他的?!迸砹⒖剔q解起來,“我知道他是好人,我只想他幫我脫離苦海!”
“什么事?”蒼蠅哥這時候很不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大哥,你被鬼迷住了?!蹦逃拓i立刻上前解釋。
“神經(jīng)病啊,你不許嚇我女人?!鄙n蠅哥這時候很不滿。
“你看清楚點,傻瓜!”靈心很無語,這時候還執(zhí)迷不悟,她也不廢話,手決一捏,口吐真言:“金剛速現(xiàn),速現(xiàn)金剛,茅!”
只見靈心手指閃過點點光華,隨后周圍環(huán)境如同鏡子般破碎起來,漸漸顯現(xiàn)出原本荒郊野外,殘垣斷壁的場景來。
“連續(xù)兩次咒語中都出現(xiàn)了茅字,莫非蔣天機大師出自茅山派?”李斯特在后面看得真切,聽得真切,對方的咒語,讓他產(chǎn)生了一些聯(lián)想。
然而蒼蠅哥看了看周圍環(huán)境,根本進(jìn)不進(jìn)去,“哇,還變魔術(shù)冤枉我女人,你不用怕,我信你。”
“她真的是鬼!”蔣天機真的很無語,這時候還不信,真是色迷心竅。
“活生生一個人在這,你說她是鬼?”蒼蠅哥辯駁道。
“你低頭看下就知道了。”蔣天機指點的道。
“低頭又怎么看?。 鄙n蠅哥依然不信。
哼!
蔣天機再好的脾氣這時候也不耐了,手一揮,打在蒼蠅肚子上,讓他忍不住彎腰,然后他使勁按住蒼蠅的頭,讓他的頭貼近胯部,目光從襠下穿過去。
出現(xiàn)在蒼蠅面前的赫然是驚悚的一幕,一個七竅流血的女子面孔呈現(xiàn)在視野中。
“?。 鄙n蠅驚的立刻彈起來,然后臉扭曲了下,竟然將驚恐給忍住,然后大聲道,“什么,不就是人一個,你們走吧。”
蔣天機搖搖頭,靈心也無語,倒是小美,竟然微微有些感動。
至于李斯特,卻沒去管著狗血劇情,對于從來不缺美女的他來說,無法理解蒼蠅此時的做法。
他現(xiàn)在正在研究剛才蒼蠅從胯下倒看的那一幕,究竟有何玄奇,竟然能讓一個凡人看見鬼的真面目。
哪怕李斯特精神達(dá)到了人體極限的五點,也依然看不出來,呈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最正常不過的一個人類美女,只是隱約察覺到一絲不對。至于歷來馬后炮般的警兆,卻是絲毫沒有出現(xiàn)。
顯然對方實力低微,能迷惑他,卻無法傷害到他。
“大師說的對,我是鬼!”女子這時候卻忽然開口,蒼蠅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她。
“那天你送我去醫(yī)院,我在急診室的時候,已經(jīng)就不回來?!?br/> “這有什么問題,我喜歡你就行了,我不管你是人是鬼。”蒼蠅斬釘截鐵道,說的異常堅定。
“大師,我是被壞人害死的,他冒簽了我姐的名字,拿了我的骨灰?,F(xiàn)在,我的靈魂被他控制住,不能往生?!迸友酆莸溃瑢τ谏n蠅的情誼,她只能說對不起。
“到底是誰,拿走了你的骨灰?!笔Y天機若有所思的問道。
“是個邪派法師,叫高山豹!他為人心術(shù)不正.......”女子開始將自己的遭遇講述出來。
具體的內(nèi)容,李斯特沒怎么聽,反正都是老一套謀財害命的故事,倒是對邪派法師這個身份,他挺有興趣的。
能被稱為法師,顯然有幾手真功夫,而邪派的風(fēng)格,犯事肯定多,殺了不會有后患,這樣自己干掉的對方,拿了對方的秘籍法術(shù),蔣天機大師就不會阻止,若是自己向起求教秘籍如何修煉,想必對方也不會拒絕。
“原來你這么可憐啊,高山豹這個混蛋,我要砍死他!”這個故事,李斯特聽得漫不經(jīng)心,但有人卻入心入腎。
這不,蒼蠅哥就聽得都流淚了,抱著蔣天機大哭不止,那夸張的表情,讓大家都很無語。
“在我死了后,他冒簽我姐的名字,將我火化,取走了我的骨灰,讓我不能輪回。”女子繼續(xù)道。
“那你姐姐呢!”靈心這時候問道。
“還是治不好,他連道館都用符鎮(zhèn)住了,我進(jìn)不去?!迸踊卮稹?br/> “師傅!”靈心叫了一聲,看向正面無表情,推開蒼蠅的蔣天機。
“不行,還是將她收服,再查個清楚。來,乾坤袋!”蔣天機一伸手,就要取出法器。
“??!”
忽然一個老鬼沖出去,直撲蔣天機,卻被他閃過。
“外婆,不要?。 迸泶蠛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