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家,一樓
富麗堂皇的宮殿在電視上見得多了,大楚家一樓的會客室就是這樣一個存在。不說掛在墻壁上的文藝復(fù)興時候的畫品,不說房間頂上頂級的鉆石燈飾,不說鋪在地上的蘇繡地毯,單單是會客室茶幾上擺著的,用來盛放點心的餐具,都是價格不菲,考究非凡。
此時白老爺子,白瑛,楚文浩三人正恭恭敬敬的坐在沙發(fā)上,等待這楚家主的接見。可是三人都等了好一會了,除了在一旁服飾的兩個女傭,連個人都沒看到!楚文浩和白老爺子還好,一個是打小在這生活過,一個經(jīng)歷過幾番生死也見過一些場面,坐在沙發(fā)上到不至于太過忐忑。白瑛卻是明顯有些緊張。臉色倒是還好,攥在手里的紗巾都快被她扯破了。
“不用緊張,我在這里?!背暮圃臼遣幌朐诖蟪液桶诅龀鍪裁从H密的舉動的。可是看著白瑛這么緊張,半點初見時的富家子弟的氣度,心里不由的有些擔(dān)心,有些失望。只好握住了白瑛的手,小聲的安慰著。
擔(dān)心的倒不是別的,家主一向不喜歡小家子氣的女子。白瑛這個樣子,可能會嚴(yán)重的影響到了楚文浩聯(lián)姻的計劃。楚文浩怎么會不擔(dān)心?!
“嗯?!卑诅c了點頭,看了一眼楚文浩,又看了一眼白老爺子。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心情。自己還真是沒用啊……可是,只要一想到,浩哥哥原來是京城大楚家的子孫,自己還是忍不住緊張。世家子弟,一向都是以家主為天,如果大楚家主不同意……浩哥哥還會要自己嗎?
白老爺子看到自家女兒這么沒用,心里也不由的失望起來。如果自己的女兒足夠支撐整個白家……算了,都是命!
“楚家主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白某人?”白老爺子忍不住了。白家雖然不能同京城大楚家相提并論,但這門親事可不是白家自己求來的!若是論起禮節(jié),還應(yīng)該是他楚家**提親才對!
“白老爺,請稍安勿躁,家主一會就到?!币慌苑痰呐畟蛞豢淳褪墙?jīng)常應(yīng)付這種問題,恭敬不卑微的回答了白老爺子的問題。
白老爺子倒是沒有在多言,靜靜地等了一會!
此時,就在大楚家的‘家主御用廚房’
楚守一手拿著賬單,一手指點貨物,認(rèn)認(rèn)真真的確認(rèn)入庫的物品。完全沒有要去會客室應(yīng)付白家人的意思。
一旁的跟著的‘管家助理’有些緊張,支支吾吾了好一會,終于問了出來:“守爺,您,您還記得家主的交代吧!這,都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就這事也值得你由于半天?”楚守并沒有停下來手中的活計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的小跟班,還是得多歷練啊!跟了自己這么多年了,腦子還是轉(zhuǎn)不過來。
“守爺,我又犯蠢了?”小跟班一臉的不可置信,怎么會呢?!還記得上一次守爺教訓(xùn)自個兒,就是因為我沒有及時的完成守爺交代下來的任務(wù)……我還不是怕家主懲罰守爺嗎!
“我問你,家主對文浩孫少爺這樁婚事是怎么看的?”楚守有心教導(dǎo)自己的跟班,也是見不得這個小子一臉委屈的樣子,好心情的問。
“家主,應(yīng)該是不支持,不反對!”小跟班倒還算不得太過蠢笨,深知自己家主一向是不喜歡過問孫少爺們的婚事。想來對這位文浩孫少爺應(yīng)該也是如此。
“錯啦。”楚守沒好氣的用賬本狠狠的敲了一下跟班的腦袋。
小跟班頓時委屈的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看著楚守,一臉‘我錯了嗎?我好可憐,我好委屈’的表情。就差明著說了。
“其他孫少爺定下婚事的時候,家主會不會親自接見?”楚守,提點了一下。這小子也是個苦命的人,寒冬臘月的被人扔到了孤兒院門口,正好趕上自己去孤兒院挑孩子,也就順便帶了回來。
“……哦哦,我知道了!家主并不想文浩孫少爺定下這門親事!”小跟班收起了那張委屈的臉,認(rèn)真的回答:“家主因為不想見白家人,所以讓守爺去見!守爺您知道家主的意思,所以不想搭理白家人!”
“又錯了!白家人是一定要見的。守爺我是不想讓他們把自己太當(dāng)回事?!焙冒?,楚守承認(rèn)自己確實是見不過白家那個老頭的做派。進(jìn)了大楚家的們還想要擺架子?!我倒要看看,你能等多久!
“守爺,您這算不算是,假公濟(jì)私啊?”小跟班很認(rèn)真的問,守爺借著家主指派的任務(wù),以實現(xiàn)泄私憤的私欲。應(yīng)該算得上是假公濟(jì)私!可是守爺明明說過,一個假公濟(jì)私的管家不是一個好管家的嗎?難道守爺不是一個好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