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那個登徒子抓到你面前,讓他跪著給你道歉!”禹承安連忙伸出三根手指頭發(fā)誓道。
雖然時念初的話沒有說完,但是他已經(jīng)充分感受到了那份壓迫感。
哼。
看著他這副模樣,時念初冷哼了一聲,倒是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直接起身上了樓。
而禹承安在時念初離開之后,臉上的神情也收斂了起來。
那個不要命的家伙居然敢輕薄他們家念念!
看他找到他不把他大卸八塊!
禹承安擼起袖子就離開了。
……
時念初重新回到了臥室,剛剛她已經(jīng)給這棟別墅重新設(shè)置了安保系統(tǒng),阿七和阿大也一直守在外面。
現(xiàn)在沒有她的允許,連一只蒼蠅也別想飛進(jìn)來。
可是睡眠被打斷后,時念初就難以再入睡了。
心底的煩躁涌上來,只恨不得要殺人。
而就在她掀開被子準(zhǔn)備上床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枕頭處多了一塊深藍(lán)色的方巾。
時念初上前撿起。
方巾的質(zhì)地和做工都很好,應(yīng)該價值不菲。
方巾的背面還繡著一個圖騰,樣子有點奇怪,時念初拿的近了些,依然沒有認(rèn)出來。
但卻聞到了方巾上那股淡淡的清香味。
不知道為什么,這股清香竟然讓她覺得有點熟悉。
可她一時間又有點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聞過。
但是這個清香竟然奇跡般的把時念初心底那股翻涌的燥郁給壓下去了一些。
于是,時念初就將那方方巾蓋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后緩緩閉上了眼睛。
雖然在方巾的幫助下,時念初成功入眠了。
可是,這一覺,她還是睡得非常不安穩(wěn)。
因為她莫名的夢到了她被宮熠北算計的那一晚。
夢到那個看不清楚臉的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帶著她沉浮。
他的那雙大手,就好像是染著魔力一樣。
被他所碰觸過的地方,如火燒一般滾燙。
那刻意壓制的喘息聲,一遍又一遍的響徹在耳際。
他抑制了自己的聲音,但是卻完全沒有抑制自己的行為。
那粗魯而又蠻橫的舉動,幾乎是恨不得要把她整個人都給拆了。
第一次被擁有。
最后累到意識都模糊了……
而緊緊縈繞她的還有一股似有似無的清香……
第二天早上。
時念初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人都疲憊到不行。
好像是把夢里所經(jīng)歷的那些事情又再次經(jīng)歷了一遍。
明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到那天晚上的事情了。
估計都是因為昨天碰上宮熠北和許向晴的緣故。
真的是晦氣!
撞上仇人,原本就讓時念初很不開心了。
昨天晚上又差點被個莫名其妙的男人看光。
現(xiàn)在還睡得不好,時念初整個人都愈發(fā)的躁郁了。
可偏偏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她去處理。
時念初躁的連早餐都沒吃,就帶著阿七和阿大出門了。
兩人看著時念初那緊蹙的眉頭,一個比一個靜默。
小姐頭疼的時候,最好誰都不要去惹她!
……
時念初今天要去拜訪一下河西那邊的負(fù)責(zé)人。
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過去之后,負(fù)責(zé)接待的是一位漂亮的秘書小姐姐。
非常有禮貌地領(lǐng)著時念初去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