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兩年。
兩年間,黃尚已經(jīng)徹底消化掉了整個江東,在十個農(nóng)業(yè)技能滿級大佬的指導(dǎo)下,過去兩年的江東連年豐收,用糧食滿倉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其豐收程度,大漢其他各州的糧商紛紛跑來江東買糧,讓其他各州百姓都吃飽了飯,這才是讓黃尚滿意,讓其他各州軍閥憂心忡忡的真實狀況。
黃尚掌控的高產(chǎn)作物糧種全都保留在自己手里,只有在種植季節(jié)才會根據(jù)每家每戶登記的情況分發(fā)到農(nóng)戶手里,至于往外賣的糧食,都是已經(jīng)處理過的面粉、大米、玉米面、紅薯干、土豆粉等等,根本沒有自己留種的可能。
手里握著高產(chǎn)糧食種子,其他各州的軍閥想得而得不到。為了自己治下百姓能吃飽,只能依靠‘進口’來維持治理,不然他們治下吃不飽肚子的窮苦百姓或流民紛紛跑到江東和交州去,那就完蛋了。
也幸好他們‘進口’了江東和交州的糧食,因為在黃尚打下江東的第一年,各路軍閥為了穩(wěn)住治下的屯田,嚴格執(zhí)行了一年不許去江東和交州買糧的政策。
結(jié)果呢?
那一年逃往江東的百姓高達五十余萬,嚇的其他各州軍閥趕緊暫停了這項政策,只能眼睜睜看著治下糧商去江東和交州買糧,卻無能為力。
那些兼并土地的世家大族因為種地變成了賠本買賣,這些年對黃尚恨得咬牙切齒,雖然他們沒辦法在戰(zhàn)場上干掉黃尚,但千萬別忘了孫策是怎么死的。
于是在過去一年,多達三位數(shù)的死士餐風露宿,一步步摸到了黃尚治所,想辦法刺殺他。
但黃尚不管是在家還是外出,身邊總會跟著一批護衛(wèi),讓他們無法下手,反倒是戶籍制度的管理之下,但凡是外來人口都會被當?shù)毓俑踔潦前傩毡O(jiān)視,只要發(fā)現(xiàn)來人有問題,那就別想離開了。
這些死士雖然身懷絕技,但他們也是要吃飯的,就在他們借宿或買糧食的時候,就會有一批訓練有素的軍士在不久后圍過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一年時間,三位數(shù)的死士連黃尚的一根毛都沒碰到,就全軍覆沒。
雖然在逼供的時候,這些死士寧死不招,最終也真的死了,但黃尚并不在意這些死士的來歷。他用腳后跟想也知道,這個天下想弄死他的人,除了那些家里有地的世家門閥,還能有誰?
反正等他出征之后,這些人都要死,對一些將死之人,黃尚還是很寬容的。
建業(yè),也就是秣陵,自從黃尚征服江東之后,就把秣陵改成了建業(yè),取‘建功立業(yè)’之意,毫不掩飾的揭露了自立的野心。
這對手握漢獻帝的曹操來說簡直不可容忍,但眼下他還沒有統(tǒng)一北方,也沒有足夠可以聯(lián)合打擊黃尚的勢力。
劉表?
別開玩笑了。
劉表要是敢開戰(zhàn),最多半年,荊州就要換主人。
雖說劉表不敢動手,黃尚也肯定要對他動手,誰讓荊州就在江東和交州旁邊呢!不打你打誰?
但能多當一天荊州之主,誰又想少當一天?
最近兩年劉表也是在憂慮之下患上了暴食癥,只要覺得壓力大,就會吃飯,據(jù)說兩年前的劉表還是身材標準的老帥哥,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變成了老肥宅。
從黃尚了解的情報來看,這劉表搞不好已經(jīng)有了比較嚴重的三高,興許心臟也不好,估摸著活不了幾年了。
所以說,沒有一顆承受高壓的心臟,千萬別在亂世當軍閥,不然還沒打仗就把自己嚇死,何必呢!
這一天,黃尚在視察完秋收狀況后,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雖然夏天的時候在沿海地區(qū)遭受到了臺風的襲擊,但今年依舊是個豐收之年,收獲的糧食足夠一億人吃上一年,但現(xiàn)在整個大漢的人口都沒有五千萬,所以有些糧食除了賣掉外,黃尚也是允許民間自行釀酒,甚至會在明年春天舉辦品酒會,到時候會評出金銀銅三種獎項,只要被評上獎,官方就會負責在大漢天下推廣這些名酒。
到時不說賣出高價,甚至還能青史留名。
這對那些擅長釀酒的人來說簡直就是重大利好,許多人已經(jīng)卯足了勁兒的準備這次品酒會,賣高價還在其次,主要是青史留名的機會。
普通人想在史書上留下姓名何其難也,尤其是一幫釀酒的平民?,F(xiàn)在黃尚給他們提供了這么好的一次機會,但凡有點野心的都不想錯過。
其實除了品酒會,早幾年黃尚還推出了美食會,用全新的糧食制作全新的美食,再通過官方將這些美食推廣到大漢天下的每一個角落,賺名聲又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