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一日,維吉爾特一環(huán)區(qū),議會大廳。
外圍,憤怒的群眾們將議會大廳圍的水泄不通。以受害者家屬們?yōu)橹髁θ后w,人們高舉著牌子,呼喊著審判托馬斯·奧廷加的口號。持槍荷彈的警察們拉起了長長的封鎖線,雖然這次的起訴是他們警察署發(fā)起的,但是他們依然要維護(hù)好現(xiàn)場秩序。
馬斯特·奧廷加坐在議會大廳的頂樓,翹著二郎腿,通過透明的玻璃窗向下看去,數(shù)以千計的人們選擇了罷工參與到了這場浩浩蕩蕩的游行中。
“看起來你家小子又惹麻煩了?!币慌苑史逝峙值挠湍?zhàn)h員開口笑道。
“一群烏合之眾罷了?!瘪R斯特·奧廷加不以為然,輕輕搖晃著高腳杯,如血的酒液在杯中蕩漾。
議會大廳內(nèi),最上首坐著九名法官,為首的是聯(lián)盟法庭指派的大法官。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制服,戴著統(tǒng)一的白色卷毛假發(fā),考究的像是從故事里走出的古人。
“傳被告人,托馬斯·奧廷加。”
大門推開,兩名警察一左一右架著托馬斯·奧廷加站到被告席座。這位奧廷加家族的四公子雖然戴著手銬,但依舊掩蓋不住他身上那股放蕩不羈的氣質(zhì)。
說實(shí)話,昨天下午,正在賭場一擲千金的他突然被亞伯特帶人拘留的時候內(nèi)心是很慌張的。但是,很快,他就冷靜了下來。
上一次,也是這個叫亞伯特的將自己壓到了現(xiàn)在這個位置上,然而僅僅是下午他就無罪釋放了。
他不屑的環(huán)顧一圈,嘴角帶著一絲輕蔑的笑容。接下來,他不會說一句話,因?yàn)樗穆蓭焸儗樗麙咂揭磺姓系K。至少目前他還是這么想的。
但是他的兩位律師表情就沒這么淡定了,當(dāng)看到原告方請來的兩位律師后,他們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雷諾局長坐在聽眾席上,表情也很是凝重。雖然請來的律師是最頂尖的律師,托馬斯·奧廷加作案證據(jù)確鑿,理論上來說是必贏的局。
但是他的經(jīng)驗(yàn)告訴他,這場審判,笑到最后的很可能是奧廷加家族。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在原告方精心準(zhǔn)備的證據(jù)面前,被告方律師的辯解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忽然,會議廳的大門被推開了,奧廷加家族的家主就這么拄著一根拐杖,隨意的走了進(jìn)來。他站在門口環(huán)視一圈,然后在雷諾局長的身邊坐了下來。
“你覺得,這次你還能保得住他嗎?”
“今天的維吉爾特,還是議會說了算?!瘪R斯特·奧廷加微微揚(yáng)起下巴,用審視的眼光看著雷諾:“你上一次挑釁奧廷加家族的后果,這么快就忘記了嗎?”
“那又如何,身為局長,我也有我所遵循的道義!更何況,時至今日,你還覺得你能繼續(xù)笑下去?聽我一句勸,收斂點(diǎn)吧,免得將來死的太難看。”
馬斯特·奧廷加凝視了雷諾兩秒,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錯啊,翅膀硬了?!?br/>
而此時,庭審也步入了尾聲。
“本庭宣布,原告方證據(jù)不足,被告馬斯特·奧廷加無罪釋放?!彪S著法官的銀錘落下,托馬斯·奧廷加也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