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公寓的時候都是耷拉著肩膀。
今天墨亦柔下班早,一身的奢侈品牌運動裝窩在沙發(fā)里挖冰淇淋,不等張小七和她打招呼便開口問,“怎么沒精打采的,被季公子給榨干了?”
張小七哀怨的看了墨亦柔一眼,甩掉腳上的高跟鞋走過來賴在她的肩上,“比那還慘!”
墨亦柔挖了冰淇淋喂給她,“和姐妹說一下,怎么個慘法?”
張小七張嘴接了冰淇淋,說話之前賊兮兮挨個房間的門前看了看。
“別看了,都沒回呢,就我一人。”墨亦柔不耐的提醒。
“唉,”張小七長長的嘆息一聲,一轉身枕在墨亦柔的肩上,看著頭上的吊燈,哀怨的說。
“昨天不經意的聽見季公子吩咐手下的職工做投資,當時沒放在心上,今天想起來看了下季公子吩咐投資的股票,結果開盤不到兩小時就漲停,亦柔,你說我要是把全部家當都買了那支股票,是不是距離富婆又近了一些?”
含著金湯勺長大的墨亦柔,對這些小錢根本不感冒,一邊繼續(xù)埋頭挖冰淇淋一邊不以為然的說,“只要讓季公子拜倒在你的褲一衩下面,你就是世界富豪榜上的富婆了?!?br/> “去你的!”
張小七嗔怪的推了墨亦柔一下,忽然想起來今天她和喬學長沒有像連體嬰一樣,好奇的問。
“你家喬學長呢?”
提起喬明輝,墨亦柔不滿的皺了鼻子,不停的叉著冰淇淋,泄憤般的,“他呀,哼!陪那個狐貍精招待客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