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生娃’是一筆簽了合同的交易。
可當(dāng)身臨其境的時候,也依舊給人一種很別扭,很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的沖動。
不僅是楚雅,就連劉軒都有這樣的想法。
畢竟,生娃不是兩個人牽個手,含情脈脈的對視一下就可以成功的。
而是要二人行夫妻之事,并且這種事情吧,還不是一次就能保證成功的。
倘若要是二人喝醉了酒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然后進(jìn)行了這種事情,倒也沒有什么。
撐死也就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一副男的想鉆進(jìn)被窩,女的把男人踹下床的場景罷了。
可對于不喜歡酒的楚雅而言,這種方式幾乎是可以直接扼殺在搖籃中的。
所以,在這情形下,無疑這又是一種無解的局面。
楚曼眨巴著眼睛接連看向?qū)Ψ健?br/> 楚雅面色緋紅似是熟透的蘋果要滴出水來一般。
而劉軒,心中除了糾結(jié),還有些小小的窘迫。
忙活一天,渾身是汗。
萬一要是楚雅直接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他去洗澡的話,會不會破壞掉了氣氛,然后楚雅又突然改變主意將他從房間里踹了出來。
思前想去后,劉軒將心中的糾結(jié)和窘迫都拋到了腦后。
干脆坐在沙發(fā)上把玩起了手機(jī)。
論合同,甲方是楚雅。
在任何時候,甲方都掌控著主導(dǎo)和最大的話語權(quán)。
論地位,楚雅是老板。
在公司里,劉軒任何事情都得聽楚雅的。
論性別……理應(yīng)是男人主動,但劉軒想著,眼下的情況比較特殊,他應(yīng)該給予楚雅足夠的尊重,然后……女士優(yōu)先選擇?
嗯,雖然這理由有些牽強(qiáng),但如果講出來的話,不論是楚雅還是楚曼,應(yīng)該都沒辦法拒絕的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三個人保持這樣的姿勢,足足持續(xù)了三四分鐘。
最后的最后楚曼是真的忍不住了。
走到劉軒旁邊,笑呵呵坐下來的同時,用力踹了他一腳:“你還是不是個爺們!”
“姐們,我覺著這事跟爺不爺們沒關(guān)系啊。”劉軒用故作的灑脫來掩飾他內(nèi)心的一絲絲膽怯。
聞言,楚曼憤憤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不主動的話,信不信我讓我姐開除了你!”
“不,你姐現(xiàn)在很需要我。她不會開除我的?!眲④幒軋远ǖ恼f道。
楚曼嘴角扯動了兩下:“那你信不信我讓你天天晚上睡不好,白天工作不好?!?br/> “你如果真這樣做的話,且不說我會怎樣,就是你姐都得讓你過不好?!眲④帞偸值?。
楚曼語塞了一下,漲紅著臉罵道:“你信不信我叫幾個大漢將你五花大綁起來,然后在你的額頭上紋上‘我是女人’四個大字!”
“你!”劉軒眼神一滯:“你贏了!”
說完,他猛地起身看向了楚雅:“楚總,我……”
“我有點(diǎn)肚子疼!”
誰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雅便站起身子朝著樓上走去。
劉軒嘴角動了動,一腦門黑線的看著楚雅,肚子疼?
這理由好像隔壁家的小貓都不信吧?
遐想間,楚曼氣憤的從后面推了他一下:“我真是服了你們倆了?!?br/> 劉軒無辜的說道:“是你姐肚子疼,跟我沒關(guān)系啊?!?br/> “她肚子疼,你就不會跟她說你給揉揉嗎?你就不會說喝點(diǎn)熱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