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有兩個搬運工,平時做他生意的,自然聽話,一齊沖過來。
陽頂天根本不怕,看胖子攤主沖到面前,劈臉就是一巴掌,打得胖子攤主往一邊倒,臉上五條紅印子。
胖子攤主做鬼叫,還往上沖,那就再打,連抽了四五下,死胖子倒地下,那兩個搬運工也差不多,給陽頂天抽了兩巴掌,不敢沖上來了。
“打110,叫警察?!迸肿訑傊髯诘叵麓螂娫挘钢栱斕旖校骸敖裉煳也粍兞四愕钠?,我就不姓朱?!?br/> “你就是一只大肥豬。”
陽頂天根本不怕。
不是初來東城了,初到東城,他是不敢進(jìn)警局的,功夫再高,也打不過政府,但現(xiàn)在他不怕,因為幾場酒晚下來,他已經(jīng)知道了,曾胖子的爸,是主管政法的市委副書記。
進(jìn)了警局,玩明的,無非打架斗毆,最多拘留吧,就怕玩黑的,這朱胖子在這里擺攤子久了,有可能認(rèn)識人,但陽頂天有曾胖子這個后臺,胖子對胖子,他不信曾胖子就壓不住朱胖子。
而最大的底氣,其實還是他的桃花眼,有了桃花眼后,他信心好象特別的足,這世上,好象就沒他害怕的事情。
警察沒多會就來了,一高一矮的搭配,朱胖子叫:“他是小偷?!?br/> 陽頂天冷笑:“你才是個賊,專門賣爛貨坑人?!?br/> 雙方吵起來,兩警察看人多了,陽頂天這樣子,根本不象小偷,隨口問了兩句,那就都帶去派出所。
才進(jìn)派出所,一個女警急匆匆跑出來,高個警察道:“怎么了?”
那女警頭也不回:“余所長肝痛又犯了,我給她買止痛藥去?!?br/> 她跑出來,門沒關(guān),陽頂天的角度,可以看到一個女警,手按著肚子,頭抵在桌子上,滿臉的痛苦。
陽頂天本來沒想管閑事,但一看那女警的臉,突然想起:“這不就是前天讓投票的那個什么女警一枝花嗎?”
原來他前天手機瀏覽本地信息港,看到一個什么愛崗敬業(yè)的投票,其中有一個女警,名叫余冬語,號稱什么警界一枝花,特別敬業(yè),為抓賊常年不休假,哪怕是經(jīng)期也在外面蹲點,甚至鬧到夫妻離婚,巴拉巴拉的一大堆。
陽頂天要信不信,但看相片,長得確實漂亮,再穿一身警服,別有一股子韻味,陽頂天就順手投了一票,沒想到今天打一架,居然就在這里碰上了。
余冬語腿確實長,她坐在椅子上,身子彎著,長腿伸不直,向一邊斜伸著。
“果然是長得逆天啊?!标栱斕彀到幸宦暎闹袥_動,猛地沖口而出:“你那是痛經(jīng),不是肝痛,吃止痛藥沒用的,反而把身體吃壞了?!?br/> 聽到他這話,余冬語抬頭往這邊看過來,陽頂天不管不顧就走過去,道:“我給你按摩一下吧,馬上就不痛了?!?br/> 他速度太快,高矮兩警察來不及阻止,眼見陽頂天到了余冬語面前,矮個警察喝道:“你要做什么?”
余冬語卻一揚手,看著陽頂天道:“你是醫(yī)生?!?br/>